“足够全洛阳人知道
。”袁逢仰头朝外看道。“这又不是什
特别难
手段，只要提前做好这些谶语，然后几个心腹，数辆车子，趁着没有宵禁前摸黑在城中走上
圈，各处抛洒下，哪里能拦得住？”
“确实。”袁绍不由感叹道。“这其实跟以往谶言、童谣并无二样，不过是公孙纸出现以后
“不知道！”袁逢低头看着自己光脚连连摇头。
“公卿呢？”袁隗连珠炮样似又看向袁绍。
袁绍连连摇头：“不知道！”
“天下人呢？”袁隗继续厉声追问道。
这次，父子二人异口同声：“还是不知道。”
袁绍无可奈何，只能盘腿坐下，细细对着袁逢和袁隗说来：“恕侄儿直言不讳，咋看，像是有人想要害
们袁氏，可仔细想，未必就不是哪个迂阔袁氏门生真心实意。之前叔父在太尉任内不是举位河内名士吗？叫什向、向……”
“向栩。”袁隗颇为无奈应道。“去做赵相。”
“对，向栩！听说此人在日食之时曾对天诵孝经求退天象，这种人都有，未必就定没有什想做从龙功臣想疯吧？”
“然后呢？”
“然后……如果再考虑目前政局不稳，乱象迭发，倒是觉得，十之八九是某些人故意扔出来这些东西，让们这个四世三公士族领袖焦头烂额，无瑕妨碍或者顾忌他们某些计划！”
“那如之奈何啊？”袁隗几乎要崩溃。
“自然是收缴这些传谣之物，然后上表自陈清白，同时请朝廷彻查此事！”头上裹着麻布袁绍摊摊手，倒是张口即来。“叔父大人觉得还能如何呢？”
袁隗为之默然。
袁逢微微颔首：“已经都做。”
“不知道这种东西多不多？”袁绍这时候才想起来问问别事情。
袁逢微微颔首，这就说很对头，但也正是因为对头，反而无从猜度是谁干……毕竟，如今局势太混乱。
“当然，退回来讲，说不定也是真有人想害们袁家！”袁绍最后叹道。“关键是这谶语解读太过匪夷所思，半真半假，似有似无，所论‘势’隐约有几分让人信服，偏偏最后提出法子，又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而最最让人无力之处，乃是们根本无从判断，这天下人会如何看这桩糊涂谣言！”
“总算有个明白人！”袁逢难得声长叹。“本初啊，你可晓得……你叔叔见到这些，惊吓不得；你哥哥看到这些，只想着那晚上公孙珣和杨文先辱他之事，非得跟说是这是那两家人做；你弟弟最是不得，他居然问是不是暗中所为，然后真想坐那仲家天子？！”
饶是袁绍心乱如麻，此时也不禁颇有兴致回头看眼那袁公路，并引得后者等怒目而视，不过，袁术这个小表情立即就换来自己亲爹只木屐迎面飞来！
“说半日，天子到底会不会信这个东西？”袁隗忍不住在自己哥哥家亲密互动中插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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