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如果从此时往回来看,朔日大朝会和随后曹节、袁逢默契退让,非但没有使朝局安稳下来,反而更像是给各方提供个肆无忌惮发力点,也是‘阴差阳错’外加‘白白辛苦’。
“对兄长。”袁隗点头后忽然又拢袖而问道。“局势既然已经如此,们又该如之奈何啊?”
“还能奈何?”袁逢反问道。“天子性格已经显露无遗,吃软不吃硬,所谓意孤行,可这种事情事关根本,们也不可能再让士人们退让……所以,你也上书也上书就是,句话,鸿都门学不能留。至于蔡伯喈,鬼才管他生死呢!”
袁隗再度微微点头。
“不仅如此。”袁逢继续说道。“接下来段时日,天子必然会得寸进尺,清洗朝堂旧人动作说不定会更大,指不定连拖两年后宫之争今年中也要有个决断……所以们需要小心谨慎些,方面要和朝堂主流保持致,方面又要不做出头之人,从而触怒天子,免得引起什不测之事!”
个专门说法,叫做意孤行。
于是乎,满朝沸腾,几乎人人上书,请求罢免鸿都门学,便是早就豁出去蔡邕都没忘上封奏疏,直言天子是要与天下士人相悖!
而到此时,整个朝堂上都已经热火朝天。
明面上,是所有人团结致怼天子,顺便欺负下那些鸿都门学出身天子近臣!
暗地里,则是各有各算盘,有人相互书信往来,结成集团,誓要杀蔡邕而后快;有人暗自谋划,准备施行大事;有人长处口气,似乎是觉得自己躲过劫;有人心怀郁郁,对朝局变化感到不安与不满;还有人跃跃欲试,等着火上浇油……
“懂!”袁隗这次点头点格外利索。
你当然懂!袁逢心里暗暗对自己这个亲弟弟吐槽道……毕竟,说起尸位素餐,天底下就没有比这位更在行!
然而就在袁逢好不容易放下心中不安之时,门外忽然却闪过人,然后直接拜倒在门槛外面。此地乃是内堂,不是亲近之人到不此处,所以上任大半个月长水校尉还以为是那路中饿鬼袁公路来呢,然而仔细看,却不成想居然是自己最稳重长子袁基。
“何事?”袁逢当即皱眉
当然,也有人隐居幕后,怅然若失。
“枉如此辛苦,只求稳定朝局。”太仆府上内堂中,坐在上首袁逢脸无奈。“为此连九卿之位都丢,跑来做个什比两千石长水校尉……”
“兄长。”坐在旁袁隗低声解释道。“没办法,你自请降罪,可中枢要紧职务就只有长水校尉有空缺,其余都早早有安排。”
“不是真嫌弃这个职务。”袁逢愈发无奈解释道。“这种东西做几个月等九卿出缺再回去便是,是心疼自己这辛苦却还是没能挡住这股政潮。你瞧瞧,天下人都去看蔡伯喈和那鸿都门学,根本没人看到委屈和小心,真是白白辛苦。”
袁隗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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