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
出，对面
韩当惊愕直接站起
身来，而公孙珣倒是面色如常，让吕范不得不佩服他镇定。
“此话怎
讲，总得有前因后果吧？”公孙珣淡淡问道。“他是曹节心腹，又不是王甫。”
“是这样，据他所言，当日王甫被义公惊扰后曾想去北宫面圣，但却被曹节所阻，而曹节当时还劝那些年纪较大常侍要留意后路。谁成想王甫听进去后第反应居然就是废后之事，这是因为他当初权势最盛时曾经为五千万钱杀宋皇后姑姑全家，为此他还专门找到曹节，希望曹节不要阻拦他……此事咋听实在是耸人听闻，偏偏又言出有据，
心中虽然信几分，却也不好定论。”
公孙珣心中对此事首尾清二楚，所以不用吕范在这里转述和判断就早已经信十分，此时更是微微点头，反过来给两个心腹解释下：
“宦官势大，权倾朝野，可是碍于本朝制度，宦官中核心位置，也就是两千石中常侍之位只有区区十二个。既然位子就那些，那必然就有新旧相争，这群年纪较大中常侍思及后路也是常见……以王甫性格，作出这种反应乃是情理之中；而以曹节角度来说，怕是要隔岸观火，不置可否。”
曹节府邸附近市集打探番，才知道此人果然是成曹节心腹。甚至有传言说，曹节曾经有意让他改姓做自己养子，而他虽然没有同意却也改口喊对方为大人……倒也是令人唏嘘。”
“不过如此看来，倒是真成心腹。”公孙珣也是微微感慨颔首。
话说，宦官无势，所以极重雄风。也正是因为如此，只要能跟展示雄风沾上边东西他们都喜欢，义子义父且不说，大人小人之类称谓在汉宫中确实极为泛滥。
比如说，公孙珣现在顶头上司顶头上司阳球，他在洛中待罪时与中常侍程璜结交，结果程璜送个侍女给对方当小妻都要专门认为义女。而这位中常侍在北宫里仗着年纪大，也是天天逼迫其他人喊自己为大人，以至于绰号便是程大人！
实际上，这些宫廷人物很可能就是将大人指代权势者，小人自指为位卑者语意源头。
“居然是真吗？！”那边韩当已经不知道该说什好。“这皇后并无什失德之处啊？”
“新旧相争，哪里会管什失德不
当然，这些就是题外话。
“不过子衡。”公孙珣继续认真问道。“既然已经成曹节心腹，那这个罗慕罗子羡也算是求仁得仁，如何又要与你私会相通呢？总不会觉得当日们几顿饭恩情，抵得上曹节这位大长秋给东西吧？”
“据他自己来说，方面固然是想偿还昔日恩情，方面却是因为最近知道些事情而心有不安。”
“不安？”
“他此行与说两件大事，也正是其中事让他颇为不安。”吕范不由面色严肃起来。“他说，王甫这些日子深居简出，非是想要对付文琪你，反而隐约是想要施计让天子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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