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再进步说,若是诛宦成功,曹节、王甫都死,朝廷以后该是个怎样局面,人家袁氏可曾安排好?”
“那就是要万事都随着他们袁氏走?”公孙珣终于有些忍耐不住。“别人不许做事?”
“这就要看你
“文琪,你应当问,袁氏意欲何为?”许攸轻声更正道。“毕竟,袁氏当家二兄弟,那太尉袁隗是公认尸位素餐,万事不能绝,所以其兄袁逢袁太仆就成如今袁氏族说不二实际当家人。”
“那袁氏此番意欲何为?”
“好个‘此番’!”许攸忽然失笑。
不过,公孙珣却懒得和对方打机锋。
话说,他哪里不知道,人家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满天下,什袁半朝简直是侮辱人家。这种超级大世家,到处撒网,四处下注,八面玲珑,对他们而言,立场这个东西永远只是时。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
这是公孙珣在自己家中看到许攸时第个想法。
两人见面,也不寒暄,只是微微拱手,便相对坐下。
“义公,去让八姨再取百金与十颗大珍珠来封箱!”对付此人,公孙珣此时已经再无疑虑,张口便让他再无犹疑。“要与子远兄私下恳谈,等到说完话你们再来问这箱子该放到何处!”
“文琪。”盘腿坐在暖炉和肥猫旁许攸不由捻须笑道。“你兄弟,正该如此,你尽管问来,知无不言。所以你放心,今日这箱子,必然能放到车上!”
他想知道,也不过就是袁逢此时想法而已。
但是,许子远不晓得是不是觉得前后两百金和二十颗大珍珠太过贵重,不拿出点东西来就不好意思,所以居然在那里喋喋不休起来。
“……所以说,政局不是不能变,而是要尽量在他们控制下变化才行。说白,就是他们家大业大,想法多多,顾虑重重,要讲个万全之策。”
“不说别,御史台那些人嚷嚷着要诛宦,那中常侍袁赦诛不诛?这可是袁太仆亲自认下兄弟,名号在汝南老家挂着呢!为此事,汝南那边看守宗祠长房长子袁闳几乎和洛阳这边断往来……你说,如此勾连内外重要人物,袁氏该怎处置?”
“而进步说,若是诛宦真有可能成功,那也不能让你们这些愣头青拿走这份殊勋吧?”
“既如此……政潮将起,袁本初在做什?”待韩当领着其余人全都退下后,公孙珣当即盘腿坐到对方面前,然后开宗明义。“子远兄,据所知,去年在雁门之时,你们就曾经鼓动过永昌太守曹鸾开党禁,以至于人家被活活打死,党锢也再次加强。怎现在如此好机会,你们却毫无动静?!”
“不是们不想动作。”许攸当即叹气道。“而是袁本初被束缚手脚……你说,魁首都被束缚,们这些爪牙又怎能发出力来?”
“何人所缚?”公孙珣紧追不舍。
“袁本初亲父,太仆袁逢袁周阳!”
公孙珣心中当即动:“袁太仆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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