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公孙珣认可这个道理,而侍御史们也在继续商讨上书之事时,却忽然有王府仆人闯入后院小堂,打扰到众年轻*员互动。
“何事?”王允不由有些生气。“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许在和同僚们宴饮时打扰吗?尤其是在后院!”
“回禀主人。”这王允家人赶紧伏地禀报。“不是存心打扰主人,而是门外忽然有人前来拜访……现有名刺送上。”
王允面色稍缓,当即示意对方将名刺呈上来,而只看眼,他就豁然起身:“速速请进来!”
仆人飞奔而出,堂内众人却不解其意。
非也非也。”公孙珣赶紧答道。“只是王公,仅仅句‘宦官专权’,落地无根,怎可能对付得曹节、王甫这种人呢?总是要抓住事情来做文章吧?”
此言出,周围人纷纷摇头,便是紧挨着公孙珣田丰也是不由叹气。
这下子,公孙珣愈发不解其意。
“文琪刚刚来京中不久,又是初入中枢,不晓得这里面事情也是正常。”王允捻须叹道。“你不知道,宦官子弟所做恶事,们御史台那里堆积如山,而且们御史台也从来没有停过相关奏事……只是,宦官执掌黄门,天然隔绝内外,这种直言某人恶事奏疏绝难送到御前。”
公孙珣微微怔,然后立即明白过来。
“是刚刚卸任司空陈公(陈球)遣人来访。”王允正色言道。“陈公海内名臣,当日若不是他在朝堂之上仗义执言,与曹节、王甫二人争辩,窦太后几乎就不能与先帝合葬,诸位,不如与起出迎……”
众人自然纷纷颔首。
“此番事情难做。”就在众人纷纷起身之时,田丰却岿然不动,而且还有些遗憾叹口气,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元皓这
王允意思是,宦官们把持着天子周围黄门系统,如果奏折上写是针对具体某个人案例,那定会被针对性阻拦。甚至,对方虽然没说,也是可以想象到……如果个侍御史长时间针对某个宦官子弟进行弹劾上书话,那必然会招来直截当打击报复,为此身死族灭也是可能。
至于说,依靠着地方官来处置这些宦官子弟,党锢之祸教训就在眼前……如今,哪里有地方官敢直接处置宦官子弟呢?或者说,当日敢处置宦官子弟地方官,如今又有几个还在朝堂呢?
当然,王允毫无疑问是其中人,他家在并州势力太大,所以当年还是个吏员时候就胆大包天宰过个小黄门,但代价也是有,他本人逃过劫,可是他举主和保护者,当时太原太守刘质却被下狱处死。
而这,也正是公孙珣认为王允是诛宦这件事情上可以依靠个重要理由,此人与宦官之间有生死大仇!
总而言之吧,眼前这个局面,揪住天象灾异事情继续穷追猛打,把事情闹大,给宦官造成持续性压力,确实是条理所当然路子……而且似乎也是唯条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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