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足下便是那火烧弹汗、名震北疆白马中郎?!”此人当即面露惊喜之意,也是再度拱手行礼。“早就听说你出身名门,拜师名儒,兼修文武……不意今日会有如此际遇!不瞒公孙中郎,此行也是被拜中郎,而且同在郎署前相遇,倒是番缘分。”
“原来如此。”公孙珣愈发来兴趣,然后不再犹豫,直接向前半步,便当街握住对方双手。“与贤兄见如故,喊名字即可……不过,还是不知道贤兄姓名籍贯?”
此人被公孙珣‘握手言欢’,原本开怀大笑,此时却忽然面色紧,方才认真答道:“不瞒文琪,乃南阳人士,姓何名进,字遂高!”
“原来如此,久仰大名!”
话说,饶是公孙珣这些年见识愈多,城府愈深,可此时也不得不赶紧低头问候,然后足足深呼吸三次,方才表情坦然抬起头来
资格凭着孝行做官呢?士人们宁可去赞扬什羊羔跪乳之类事情,也不愿意去认可你们,因为羊羔只会做成肉送上他们筵席,而这群市井小民却要抢他们官……这还能忍?!
“不许再喧闹!”就在此时,郎署中终于走出名黒绶铜印朝廷命官,此人容貌严肃,出来就吓得那些宣陵孝子安静下来。“乃是羽林左监(羽林中郎将副手,分左右)许永,乃是郎署副印之……朝廷赏赐你们官身是朝廷事,可说不许你们进郎署,你们又有何话可言?”
群宣陵孝子面面相觑,最后推出个老成点中年人上前:“左监……”
“左监是你喊吗?”负手而立许永勃然作色。“市井小民,商贾之徒,群聚山陵,假名称孝,天子被你们蒙蔽,可不会!直言告诉你们,如尔等市井出身,便是得官身又如何?真以为就能与等经学士人相为伍吗?再敢多句话,即刻行文请洛阳令去查你家中其他人作为……你是官身,你家人可不是!”
众宣陵孝子当即惊慌失措。
“要入宫值守,”许永继续冷笑道。“速速与散开!”
宣陵孝子们当即四散而逃……不得不说,许永这番作态或许恶劣些,但这些宣陵孝子们怕也真是投机成分居多。
郎署前恢复清静,便是看热闹洛阳市民也纷纷哄而散,但公孙珣和那名俊秀郎官却都没有立即上前意思,而是各自面无表情牵着马让开条路给那许永……不过很有意思是,这位之前强横到极点羽林左监骑马走过此处,看到公孙珣与那名俊秀郎官时,居然有些慌张味道,主动在马上拱手礼不说,还夹紧马腹,带着随员匆匆离去。
公孙珣是第次见到这位羽林左监,所以那许永断然不是因为自己慌张,因此等对方走,他立即回过头来,盯住眼前这位俊秀‘同僚’。
“辽西公孙珣,字文琪,刚从雁门别部司马任上除中郎职,便来郎署这里看看情形。”公孙珣拱手而笑。“尚不知贤兄高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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