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日起,洛中忽然传言,说着臧公败退后,曾经封存府库,保护官粮,雁门能稳住局势,固然有郭太守和公孙郎中你们辛苦,却也不能无视他留下粮食……”话到此处,这使者不由偷眼去看对方。
公孙珣微微颔首:“这倒也是实话。”
“所以说,”使者放下心来继续说道。“洛中时传颂,所谓
切顺利,又或者最起码都如之前所料,所以早有准备公孙珣倒是不喜不悲,而在扶起程普好言劝慰番后,他就顺势坐在营中与那位太尉府过来使者聊起洛中局势:
“敢问贤兄,不知那三人到底是何处置?”
使者不用问都晓得那三人是哪三人,于是当即笑答道:“来之前,朝中对此三人还是争论不休,既有奔走营救,也有上书求杀……”
“还有人奔走营救?”公孙珣不由嗤笑。“敢问是谁来救,又是救谁?”
“救臧中郎将多些,”使者虽然察觉到对方言语中怪异之处,但并未在意。“臧中郎素有名望,又与太仆袁逢袁公相善,于是士人多有奔走为之脱罪,而夏育夏校尉此战终究是保全二战力,而且麾下还有公孙中郎你立下如此功劳,于是便有光禄大夫段公为之鸣冤……至于田晏,受贿求将,终究是名声臭,并无人为之说话。”
转马头。“戍夫山在此,那五台山又怎可能是什清静之地?咱们折返吧!”
韩当不由失措。
“非是义公你言所至。”公孙珣见状赶紧宽慰道。“其实之前洛中来信,臧旻、夏育、田晏都已经开始论罪,须臾间怕就要有诏让入洛……如此情形下,强去此处礼佛,岂不是要误事?既如此,不如尽快折返,安心在平城候着好。”
韩当这才松口气。
至于公孙夫人,虽然有些失望,但终究也是没说什。
“怕是也无须说话吧?”公孙珣继续嗤笑道。“这三人断然要赏罚致……其余二人若存,他自然也能存活。”
“郎中明鉴!”
“只是不知袁公与那段公都是如何营救各自友人呢?”公孙珣不免继续好奇问道。
“种种手段,哪里是个太尉府属吏所知?”这使者不由干笑道。“不过,也有些有趣事情确实是满城皆知……”
“哦?”
而果然,此番出游中途折返不过七八日,十月初时候,公孙珣就在平城北面大营中迎到洛中使者……诏令,除公孙珣为中郎,以功特加千石,爵位公大夫!
当然,除中郎二字外,后面那些东西在如今这个世道基本上没人在意,公孙珣更不在意。
与之相比,他真正在意只有另外件事情,那就是尚书台与太尉府也联合用印,下达文书,以程普为假司马,代行平城别部。
换言之,这件事情终于还是做成!
于是乎,等到接过诏书,营中上下自然纷纷先来恭贺公孙珣,然后又去恭贺程普,而程普自然也要感慨下拜,以大礼来谢过公孙珣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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