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郭缊长叹道。“你知不知道,心中其实挺羡慕你恣意风流,也极为佩服你勇烈功业。因此,每次见到你时就不由去想,若是也能像你那般往无前,有进无退,做下如辽西、如弹汗山那等壮举,岂不是也不枉来此世间场?”
“那郭公为何不做呢?”
“人生于世,多不能随心所欲!”郭缊愈发感慨。“家族郡国、职责功业,都是要面面俱到……”话到此处,这郭太守忽然压低声音
“人才难得,如今身边还是乏人可用!不像郭公你们这些两千石,下个征召,派辆车子,就能把郡国人物给招揽到手心里……也是可惜,可叹!”
郭缊时无言。
“也罢!”公孙珣忽然摇头,复又端起那麦饭。“郭公可是答应?”
“答应,答应。”躲过那麦饭郭缊颇有些意兴阑珊感觉。“程普程德谋,记下,今夜就写公文,明日早便遣人快马送往洛阳公车署……你把这麦饭和豆粥都端走吧!”
目既然已经达到,公孙珣也就不为难人家郭太守,当即就将那麦饭和豆粥倒入个陶瓮中,准备事后去喂猫。
还有两人呢?”
“剩下二人,名唤做程普,字德谋;名唤做高顺,字素卿……俱是当世虎臣,而且难得此二人都是稳重性子,可以放心托付方面!”
郭缊认真应道:“要得便是稳重二字,但职务只有处,不知道这两人细细说来有何差异?”
“差异当然是有。”公孙珣感叹道。“德谋出身良家,年少便被举为郡吏,被从右北平郡召来时就已经做到郡兵曹掾。此人容貌出色,行为得当,待人接物也都有番水平……”
郭缊微微颔首。
当然,干脆利索结此事后,接下来卤城县君与帮郡吏自然也要重新入堂,然后宴席再开,顺便行酒论文,谈些风月之事,那就不必多言。
只不过,等到晚间,当公孙珣将对方路护送到官寺门口时,这郭太守却忽然趁着醉意,拽住公孙珣衣袖:“文琪,若无意外,此番你若入洛,你或许便不知何时方能相见,对否?”
“然也!”公孙珣不由笑道。“宦海之上,随波逐流,本就是如此……郭公这是何意,莫非要赠诗与,聊表心意?”
“诗是做不出来,却有几句话与你,可表心意。”
“珣,洗耳恭听。”
“至于素卿此人,则为人清白严重,不苟言笑……他曾经犯下杀人重罪被罚为陪隶,是将他从陪隶中选拔出来。”
郭缊不由微微蹙眉:“文琪总不至于想举荐个陪隶为军司马吧?就算是愿意上书,难道尚书台就会认可吗?”
公孙珣倒也认可:“所以说嘛,若是说才能,这四人皆可,但若说到合适,其实心里早有计较,怕是只有程普程德谋人而已!”
郭缊不由松口气,然后就要点头应下此事。
不过就在此时,这位太守耳畔却又忽然传来对方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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