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郭公明言。”公孙珣赶紧拱手。
“其,此人须有才能!”郭缊认真言道。“若是不能安定郡北,支援边防,荐此人何用?”
“这是自然。”
“其二,此人须有官身。”郭缊继续讲道。“你莫要说什队率、属吏之类可以跃而为司马,此人最好是你军中本来军官。”
“明白。”
公孙珣依旧脸不以为然。
“尔等且退下!”眼看着拿对方没辙,无奈之下,郭缊只好赶紧挥手先将自己下属给撵出去。
“郭公,你谨慎太过,你这不是弄白辛苦场吗?”
“文琪你意思大致能想明白……可你坦诚以待便可,何必搞这些花样?”
“想聊表心意而已!”
亭舍正堂上,郭缊正襟危坐于正上首几案之后,而在这位雁门太守两旁,数名郡吏,还有本县县君,也都各自按照身份列序而坐。
件很有意思事情是,其余人面前早都已经各自摆上精致菜肴与足够符合宴会标准酒肉,唯独郭缊身前空无物,搞得这些当下属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很快,随着众人纷纷避席问候出现在堂上男女,这种尴尬立即就结束……原来,人家公孙司马夫妇居然要亲自执勺匙,为府君奉餐。
先是林林总总诸如肉羹、蔬果、果酒之类物什,夫妇二人跪坐在郭缊座位两侧,轮流为对方奉上。这倒是称得上所谓‘执礼甚恭’。
实际上,直到那公孙夫人赵芸将碗豆粥奉到几案上,然后微微屈膝行礼退出堂去,众人都还不以为意,甚至有人捋须感叹……可是,等到那公孙司马最后亲手将碗野菜蒸麦饭端到案板之上时,所有人面色却不禁变得古怪起来。
“其三,”郭缊不由叹口气。“你部终
“你这哪里是表心意,分明是把放在火上烤!你不晓得……算,有什话还请你速速直言!”
“想请府君上书中枢,举荐平城别部后任人选!”公孙珣正色道。
“不瞒文琪。”郭缊直接感叹道。“其实早有此意。”
番交流之后,公孙珣不由大喜。
“但是……”郭缊又赶紧伸手制止对方。“这里也是有说法。”
当事人郭缊更是不由倒抽口冷气。
“郭公请用膳!”公孙珣盘腿坐在几案对面,然后正色言道。“豆、麦、野菜,乃是妻亲手择洗,然后粥与饭俱是亲手下灶为你做……断无半点虚伪之意。”
郭缊像是看什洪水猛兽般低头快速瞄眼面前两个碗,然后不由咽下口水:“文琪……这不太合适吧?”
“这有什?”公孙珣不以为然道。“不过们夫妇二人片赤诚之心罢。况且,豆粥与麦饭而已,天下间吃人多如牛毛,有何不可啊?”
“豆粥和麦饭确实常见,”郭缊扫视眼那表情怪异卤城县君和那几个郡中属吏,心情愈发无奈。“可滹沱河畔豆粥与麦饭却不敢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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