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回去汇报那名陪隶却是迎面撞上来接人程普、娄圭行人。
听完那边情况,本来就有些疲惫公孙珣便直接让程普返回后军,只留两名甲士和娄圭在此处,准备折返到中军。
事情似乎到此完结,然而走不到数步,刚刚准备闭上眼睛公孙珣却忽然听到耳畔有人发问。
“司马,仆冒昧,敢问司马,那夏育此番到底会是个什下场?”
公孙珣微微睁开眼睛瞅眼,却发现正是那名早在之前他就颇有印象陪隶,于是不由心中微动:“子伯,你说与他听。”
然司马说你是清白之人,那就直言与你好。”吕范喘口气道。“司马所中之箭,其实颇似从后方来……”
周边军士闻言个个大惊失色。
“哪里会作出这种事情?!”高衡愤然将刀子插入眼前地面,满脸涨红。
“司马说你是个清白之人,那自然就是吕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着吕范微微拱手,倒像是赔个不是。“不过你也得知道,等也不是无端生疑,全军上下,除你部以外,其余多为司马雁门旧属……若不疑你,难道还能疑别人吗?”
高衡依旧面色涨红,但却欲言又止。
“这个简单。”走在前面娄圭头也不回直接解释起来:“虽然不晓得夏育主力那边受损到什程度,但总归不大可能是赢,所以当先个败军之罪他是脱不掉;而且这次出塞,本身就是他上书促成,朝中陛下和贵人们肯定还要他为整个大坏局势担责;当然,他这人毕竟是个持节两千石,而且根基深厚,估计……无外乎是槛车入洛,然后削爵、降职罢!”
“原来如此。”这名陪隶恭谨低头应道,然后再度认真看向正在眯着眼睛公孙珣。“那仆敢冒昧再问司马句……这夏育将司马置于死地,逼得部如此
“再说,且不说你高玄卿曾与司马,以及司马族兄有旧怨,便是你此番来部,难道敢说没有从那夏育处接到军令,要严密监视部并敦促进军吗?是不是还有军令,说若是事有不谐,可以就地拿下处置之类话?你说,等雁门旧部疑你,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
不止是高衡默然无语起来,便是高衡下属那些士卒也都各自低头……众人又不是傻子,当日夏育将自己侍卫头子和直属部队送过来,监军督促含义几乎是明摆着!谁又能否认呢?
“去吧!”吕范看到这幕也有些意兴阑珊起来。“司马认定你是清白,那就清白好……本想拿下你,现在看来也是无稽,只求你不要生事,老老实实随大部走。当然,也不用你直跟们路同行,等两日后入塞你便直接带你部属回宁城,们自去沮阳!”
话到这里,吕范环视四周,连连催促:“速速熄火把赶路,不要再生事!”
众人恍如梦醒,当即散开,而高衡也失魂落魄般上前捡起腰刀,低头往队伍前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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