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将军,乃是关于之前上谷乌桓索求赏赐事,家太守与将军所见致,也认为不应该超出法度、越过限额,给予他们多余赏赐,因此他愿意与将军联名驳回此事!”公孙瓒躬身行礼后立在堂下,只见他仪表堂堂,口齿清晰、声音宏亮,当即就把公文大意给复述清清楚楚。
“好!”夏育拍几案,立即站起身来。“就知道侯太守是个通晓边事,比代郡那边那位强太多,这次有侯太守公文,看他还能有何话说?”
公孙瓒微笑躬身,这种话题他可不好插嘴表态。
“对伯圭。”夏育负手在几案后转两圈,却是不由自主又打量起下面上谷太守御车吏。“上次与你说事情想得如何?要不要来军中做个属吏?你武艺和性格留在郡中当吏员,实在是太屈才。”
公孙瓒当即苦笑声,他现在关于自己前途设想又多个岔路……最近这个持节护乌桓校尉居然也看上自己!而如果自己想要在此战立功话,那无疑是此处更合适些。
乌桓人?这边乌桓人可是足足有九千余帐……没乌桓突骑,这仗怎打?”
王门连连点头:“确实,不要说乌桓人,觉得怕是上谷、代郡两郡郡卒他都还没整备好。”
“而且粮草、赏赐、民夫什也都没有动静。”公孙瓒最后下结论道。“所以此事必然与出兵事无关,乃是着夏校尉个人交通,他从羌乱中起身,故旧亲朋都是军职,那往来信使多用悍勇之士也是可以理解。”
“伯圭兄这话是很对头。”王门再度点头赞成。“那们……还和上次样?”
“和上次样。”公孙瓒点头道。“咱们慢点走,让夏校尉先收私信,至于这些公文只要今日送到便可。”
然而,这事是能时间想清楚吗?不如回去写信问问族弟公孙珣?不然问谁呢?反正自己是御车,送信不要钱。
“晓得。”夏育见状后不由失笑。“你也是家世两千石辽西大族出身,对前途自由番考虑,而此事也并
长官发话,其余人自不会多言。
而数个时辰后,天色都要擦黑,公孙瓒行人才慢慢悠悠来到上谷和代郡边界处护乌桓校尉驻地宁城(后世张家口附近),并在城中大堂上向夏育呈上上谷候太守送来公文。
夏育今年还不到四十岁,长得白白净净,乍看像是个书生,然而谁都知道这是大汉朝目前少有百战名将。从军中属吏开始,他就与自己老搭档田晏起辅佐着段熲,然后三人在羌乱中连战连捷,前后不知道经历多少苦战、恶战,最终平定西羌,他本人也因此路做到两千石,并被依仗为大汉朝廷在北疆柱石。
之前是北地太守,如今是护乌桓校尉……而乌桓校尉是持节。
不过,这位北疆柱石此刻神色中却有几分掩饰不住疲惫和烦闷,直等见到公孙瓒才不由展露笑颜:“伯圭又来传送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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