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将他快快送出雁门郡。”
“晓得!”魏越赶紧会意点头。“必然不会让他节外生枝!”
公孙珣微微颔首,然后又对另人吩咐道:“成廉速往平城去寻看守军营吕佐吏,告诉他此处情况,然后让他带着足够人手过来帮忙。”
成廉也赶紧点头,然后便与那魏越起出去。
公孙珣看着这二人背影,却是不禁声冷笑——金子形制都是样,必然是人所赠,既然如此,又怎会送个人两锭,另个人却只有锭呢?那个魏越小聪明简直可笑!
不过也无所谓,毕竟这二人终究不过是两条猎犬,自己本来就没打算收为腹心!再说,与其想着这些,倒不如想想如何才能趁着新郡守上任前在这雁门郡捣鼓出些事情来……不说别,自己那个别部,这次可以满员吧?
……
“后汉熹平年间,有郡守清河张歧坐事槛车入京,廷尉及尚书台审其罪状无误,依律当配送日南。然,歧素为清河名士,洛中多有故旧为之转圜。廷尉乃使人暗与之言,来日勾定,更改供词,可减罪数等。歧乃问:‘若改之,当何判也?’曰:‘髡刑充徒三年。’歧大叹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士者焉可髡乎?愿谒日南!’上下皆服其德,乃发日南。十月,过长沙,遇蛇,黑质而白章,以北人不识之故,误为蛇啮,乃亡。十二月,天下大赦,时人惜之。”——《世说新语》·德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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