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尝攻鲜卑,大为所困,狼狈而走,普下马弃刀,迎面蔽扞太祖。贼以矛突普,普赤手夺矛,反挑杀之,复弃矛。如是再三,鲜卑胆寒,俱大惊而退。太祖在后喟然曰:‘当世虎臣,何如程德谋者?’普由是知名塞外。”——《新燕书》·程普列传
在二人说话间,这队汉军已经迅速围拢过来并将人护住——到此时,这件事情才算是有个善果!
公孙珣长出口气,又在名汉军搀扶下勉强坐起身来,这才有心去查看这赵太守三位家人安危。
只见那赵老夫人和赵夫人都能勉力挣扎,俨然是没有大事,田楷等人也殷勤帮忙割断绳子,扶着坐下,询问伤势什……话说,这种局势哪里还有什男女不方便可言?
至于自己身旁躺着那个小娘——也就是赵太守家千金,虽然人躺着没动,但是眼珠子却能直盯着自己打转,想来也是没有大碍。可能只是事情发生太急,她年纪又小,生死瞬又接着生死瞬,还有点发懵罢。
不过,看完圈后公孙珣却总觉哪里还有所遗漏,勉力又看过去,见到程普坐在地上歇息喝水,几名汉军骑兵正脸佩服围着他问候,半废物娄圭此时也躺在那里喘气……好像确实没什问题!
公孙珣摇摇头,刚准备从田楷那里要水囊喝水,却是忽然觉得脚下大地轰隆隆作响,他茫然愣住,然后目光扫过那匹鞍鞯已经歪掉白马,这才猛地惊醒!
“田楷!田公直!”公孙珣忽然大声呼喊起来。
“何、何事?”正围在老夫人身旁田楷闻言惊愕不已。“又何事?”
“速去救弟!”公孙珣遥遥往西侧鲜卑大军所在处指,声色俱厉。“弟公孙范和样装成鲜卑人,正在敌阵中指挥莫户部数百人扰乱对方中军……速去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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