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
“少君!”
两人齐齐问候。
“娄子伯这人计划虽然粗陋,但细细考量,
众人也全都觉得无趣,便纷纷告辞离去。
时间,楼上只剩下公孙珣与韩当二人而已。
两人声不吭,公孙珣更是盯着穿塞而过栾水发起呆。
“少君……”良久,韩当终于忍受不住,但却欲言又止。
“别说话。”公孙珣闻言转过身道。“随来。”
非以为这城楼上人会有人向鲜卑人通风报信吗?”
“少君,兵事凶危,人心叵测,这二者都不是人力所能掌控。”说着娄圭咬咬牙,再度俯首行礼。“就好像你身边那位族弟公孙范,据所知,此人乃是你们公孙氏嫡脉所在,理应为族中翘楚。而如今,却是少君你名震河南,叱咤河北,此行更是受族中、县中所看重,完全以你为主……那,你怎知道他心里没有为此暗怀嫉恨呢?万此人朝鲜卑人通风报信又如何?”
刚刚举荐娄圭公孙范目瞪口呆,竟然忘生气。
“还有这些天直跟在少君身旁几位曲军侯。”娄圭干脆是豁出去。“这次赵老夫人被掳,郡中长史殉国,他们真能脱得干系?说句不好听,若是此事没有个好结果,恐怕不用朝廷治罪,赵郡守也要将他们刀个全都剁泄恨……既然如此,少君又怎知道他们中有没有人贪生怕死,会弃家人于不顾,直接投奔鲜卑呢?”
几名曲军侯面色苍白,甚至有人闻言干脆拔出刀来,但终究还是脸沮丧又塞回去。
韩当茫然不解,但却赶紧跟上。
就这样,二人不急不缓走下楼去,却是去公孙越房中。而推开门来,韩当更是瞬间愕然。
“少君!”坐在房中娄圭看到来人后面露喜色。“就知道你会来!当日看你办那义舍就晓得,你这人终究是和样,不甘寂寞!”
“少说废话。”公孙珣板起脸呵斥道。“阿越与义公兄帮把住门口……且听听,你到底有什奇策?!若还是如之前那般眼高手低,就在这里杀你!”
时间分秒过去,守在门外公孙越和韩当已经交换好几次眼神,但每次都无果而终……而直到太阳西斜时候,大门方才打开。
“少君,把他们屏退吧!”娄圭看眼那个拔刀又松手曲军侯,继续咬牙道。“你姓命也好,娄子伯姓命也罢,是不能交在这些人手……”
“混账!”公孙珣终于忍受不住对方再度大怒起来。“就不该叫你上来!阿越带他滚回自己房间,不然就让义公兄把他扔下去!”
娄圭闻言为之愕然,但终于还是缓缓低下头来拱手告辞,并在公孙越看送中走下楼去。
卢龙楼上众人看到此人下去,多是松口气。
“诸位也散吧。”又过会,公孙珣无奈摆下手。“既然没什好办法,与其站在这里晒日头,不如大家回去好好歇息,静待刺史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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