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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宪,字敏宏,太原晋阳人也,世代名族,容貌雄伟,不习儒,善望气……初,与太祖相逢于中山豪门,座中目视太祖良久。太祖笑问曰:‘公善望气,可望能至两千石否?’宪曰:‘十年必达。’复问:‘十年后何如?’宪笑而不语。翌日,宪遗书于太祖而走
公孙珣定睛看,这酒登时就跟着醒大半……原来,帛书上自陈清清楚楚,他王宪根本不会什望气,若是会望气何须去寻大贤良师张角?实在是从太行山上下来以后,又没钱又没吃,还数月没能洗澡,无奈之下这才冒险来甄家门口做个江湖骗子。至于昨日所言,多是应景江湖话罢。最后,帛书还专门感谢公孙珣,说他公孙珣是难得不以貌取人君子,将来他王宪王敏宏若在大贤良师处学真道,必有后报云云……
反正,是把们公孙少君看那叫个七窍生烟之余,又不免面红耳赤。好在,他此时喝不少酒,倒是显不出来。
“此书你们可认得?”公孙珣厚着脸皮满脸尴尬朝二人问道。
“只认得两三字。”贾超坦然答道。
“……”韩当尴尬万分。“也不过是两三字。”
接扶着面前几案站起身来,然后顺势朝张氏怀中瞅过去……个婴孩,哪里看得出什倾城倾国,不过终究也有数月,勉强长开,倒也称得上是可爱。
甄逸见状连忙起身,赶紧从自己妻子怀中将婴孩接过来护住:“出外游学,年多未曾亲近家人,尤其是此女,自出生以来,数月间才得见,实在是枉为人父,今日不得已,补办场满月酒,作为偿还……”
“所以呢?”公孙珣听得颇不耐烦。“现有个好名字,大隐兄可曾说完?”
“所以讲,女儿,何须你来帮取名字?”甄逸护住自己女儿,忍不住叹气道。“也罢,既然被你逼上来,就与她取个名字好……”
“观此女贵不可言。”公孙珣赶紧满嘴胡扯起来。“将来或许为帝王姬,不如叫甄……”
“也只有你们二人知道此书吧?”公孙珣继续追问。
“是。”贾超莫名紧张起来。
“自然。”韩当也跟着紧张起来。
公孙珣这才松口气,然后当即取出火石,就在房中个盆中将布帛给当场焚,这才向满脸惶恐二人吩咐道:“记住,此事,还有这个道人,不许与任何人说,阿越都不行!现在,就只去告诉阿越与金大姨,教他们做好准备,明日早咱们就立刻离开中山,速速回家!”
韩当与贾超全都口干舌燥,不知所措,却又只能连连点头。
“那便承文琪吉言。”甄逸忽然点头道。“古语有云,姬姜为美,便唤她甄姜好!”
公孙珣恍然若失,且惊且疑。
然而,等到满月酒事毕,他醉醺醺回到客房后,韩当却又忽然带着贾超来报。
“那道人不告而别。”公孙珣茫然问道。“还留下文字?”
贾超赶紧将手中帛书递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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