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公孙珣又转到县君正座前。“子衡兄到洛阳以后,身边同学大多都是像这种世族子弟。们这些人平日里做事浮浪,行事奢侈,而子衡兄穿着带补丁衣服、带着破洞靴子跟们相交,却从来没有流露出什妒忌、艳羡表情……”
这县君捋着胡子,若有所思点点头。
“而且刘公。”公孙珣忽然又拽着手里人转身指向坐在那里吕范,并且把声音调高到极致。“你现在自己来看!从你起身拒绝县君说媒以后,子衡兄除开始面色有些哀切以外,却直都正襟危坐,你嘲讽他‘世之穷’也好,称赞他德高也罢,表情竟然没有半点动摇……这种气度,再加上他容貌、才学、德行,难道你觉得这种人会穷辈子吗?!”
刘公神驰心摇,竟然喏喏张不开口。
“刘公。”公孙珣无奈催促道。“子曰:‘君子固穷’,说是君子安贫守道,可能做到守道之人,难道真会贫辈子吗?你真觉得眼前这位吕子衡会‘固世之穷’吗?”
些生动变化,此时被公孙珣问到,竟然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刘公,问你话呢?”公孙珣提高声调催促句。
“哪里知道这个缘故?”刘公回过神来,却是摇摇头。“这种事情公孙少君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当然清楚。”公孙珣失笑道。“只是刘公你也应当清楚才对。”
话到这里,公孙珣不待刘公说话,直接拉着对方来到宴席桌案中间空地上,然后朗声朝着在座那些乡人说起来:“诸位,你们都是子衡兄乡人,应当知道,当日子衡兄离家是为寻访名师学习经传。但你们可知道,当日他听说卢师从汝南经过,为追上去学习经传,日夜赶路,连鞋子都磨破吗?诸位觉得这叫什,这难道不叫好学吗?”
吕范面无表情,抿嘴不言,而县君、刘备、公孙越、韩当,乃至众乡人却都若有所思。
但是,刘公虽然神色变幻不定,却也直不愿开口。
“还有屋内那位!”无奈之下,公孙珣干脆松
从县君以下,众人纷纷颔首。
“而跟上卢师以后,”公孙珣又拽着这刘公来到位吏员打扮人案前继续说道。“卢师却要在九江平叛,军事、政事都很繁忙,所以直是子衡兄代为处理文书。卢师亲口所言,子衡兄把文书处理非常漂亮,文章也写特别通达。诸位,你们把这个叫什,这难道不叫有才思吗?”
不等这位被看心里发虚吏员领头颔首,那边刘备已经知机开始当‘喊托’。
“而后来,们卢师又在九江太守任内得病,弃官而走。”公孙珣这次又转向位年长老头。“走在半道上听说朝廷要修建石经,又强拖病体改道洛阳。这期间,直是子衡兄随侍在身旁,亲自照料起居,而且半点怨言都没有。长者以为这叫什,难道不叫尊师吗?”
这老头连连点头称赞:“尊师是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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