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最后
个问题。”狱吏终于抬起头来，看此人衣着，竟然颇为齐整，不像是寻常狱吏。“原种大侠识字吗？”
“这是自然！”原大侠回答
格外干脆。“
以前不识字，这些年专门读书识字，已然登堂入室！”
狱吏回头看向身后，大概是听到什
指示，也不理会这原种大侠，就直接站起身来走出去。
原种惊疑不定，酒也渐渐醒七分，再看向周围环境时更是警惕不少，又把目光转向自己胳膊，只能认出那里被人纹上些字迹，好像只来得及上药水，连痂都还没结……又想起醉酒前被公孙瓒行人叫到酒楼中去事情，时间头疼欲裂，完全搞不懂是怎回事……总不成是那群河北佬往自己胳膊上纹什造反文字吧？
可是细细看来，却只认出‘河南’、‘生’、‘死’几个字眼，再想看就实在是为难。
就多谢。”这狱吏低头笑笑。“不过原大侠，你不晓得，今日洛阳城中派出不少吏员巡视治安，们不得不严肃些。”
“晓得！”原大侠抱着膀子继续笑道，他隐约觉得双臂那里有些刺痛，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进狱中时候擦伤什地方。“是要们收敛意思吧？这事……这事叫人说声即可，自会停夜间赛车，不给诸位添麻烦，何必专门把叫来呢？”
“就是担心你不懂收敛……”狱吏低头道。“河南这地方，谁不知道你原大侠威名？”
“些许名声，让兄台见……见笑。”
“不敢做你兄台。”狱吏似乎是听到身后什动静，所以干脆些。“那什，原大侠，咱们继续……你祖籍是哪儿啊？”
“生不怕河南尹，死不惧幽都王！”少倾片刻，距离原大侠不过百余步外处狭窄庭院中，位士人模样中年人正捋着胡子，仰头对着月色吟诵着什东西。“好纹身！好文采！好霸气！”
“吴地。”原大侠配合着答道。“长江尽头入海口处岛上，很偏僻，鸟不拉屎那种……到父亲这辈就弃祖业，跟着去扬州募兵人来京中讨生活……”
“那原大侠，你膀子上是什？”
原种迷迷糊糊往自己双臂上看，果然看到自己膀子外侧有着什字迹图案之类东西，再加上那种隐隐刺痛感，他陡然反应过来：“这……这自然是纹身啊！怎……”
“晓得。”狱吏连连点头，却是打断原大侠思索。“原大侠祖籍吴地，吴地风俗嘛，自古有之，纹身乃是尊崇，与中原黥刑不同。再说，这年头只要不纹在脸上，就算是中原人也有纹身。就听说，南阳那边就颇有不少私订终身狗男女喜欢在身上纹上对方名字？”
“确实如此。”原种此刻已经有些警觉，但酒意上涌，只能勉强作答。“南阳毕竟属于荆州，兄台不知道，这大江左右，男儿多要裸露身体，凡是要裸露身体，那纹身为美风俗……就自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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