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杀是什意思?”公孙珣陡然惊出身冷汗。
“就是让那太守女儿光着脚逃命,他和宾客在后面拿着弓箭,就像是打猎般给戏杀……杀完之后,直接埋,如没事人样继续做他下邳令。”
公孙珣目瞪口呆。
“这是远,还有近,就说那元杰公事情……”
“不是说不讲元杰公事情吗?”公孙珣赶紧干笑道。“况且,元杰公事情里面牵扯到党锢问题,边郡中人对党锢之事不是很在意……”
只知道他名声极大,然后家人说些他事迹也只是记住他为友杀人事情。至于他和宦官之间,个辽西小子,还真不是很清楚。”
“是吗?”这下子轮到崔县君愣神。“那元杰公如今竟然托庇在你家?”
“暗室之中,出门是不认。”公孙珣赶紧提醒句。
“那是,那是!”崔县君连连点头。“咱们不说元杰公,只说宦官……你知道这宦官子弟可以视两千石为无物吗?何况个六百石县令?”
公孙珣今天是第二次听到这话,而和那贾超嘴里听来不同,这崔县君说来就由不得他不信:“这话怎讲?”
“边郡中人是这想吗?”这崔县君不以为然反问句。
当然不是,公孙珣心中暗道,只是老娘对这个事情颇有番高屋建瓴见解,然后本人又觉得自己老娘说有道理而已。
所谓党锢之祸,说白很简单,就是士人抨击宦官乱政,并且相互吹捧,然后被宦官揪住后者不放,说他们‘结党’。最后皇帝亲自下场把‘结党’士人杀杀,抓抓,罢免罢免,最后更是直接不许这些‘党人’和他们亲属、门生、后代做官。
而公孙大娘对于党锢之祸看法其实很简单,这里面斗争双方其实都不是什好鸟,边是皇权借宦官这把刀想要获得属于自己用人途径,方面是士人们想要继续垄断官吏推荐权,最后双方撕破脸,皇帝直接玩个株连三族‘不许你全家做官’而已。
甚至按照公孙大娘自以为是解读,从长久角度来说,士人这种自以为是垄断并不能支撑
“给你说几件事情。”崔县君叹气道。“如今有十常侍,先帝时节有五侯,这都是权倾朝野大宦官。五侯中有个叫徐璜,是徐州下邳人,他侄子是下邳令,如何作恶就不说,只说本地有家人,那家主正是做过汝南太守两千石大员,那徐璜侄子看上太守女儿,也看中这汝南太守家世,就想要娶过门为妻……”
“太守自然是不愿意嫁?”
“那是自然,然后贤侄以为这徐璜侄子是如何行事?”
“闯进去把人抢走,强娶?”公孙珣也只能顺着这个思路想。
“抢是抢,后来要是娶也倒无妨。”崔县君冷笑道。“只是这徐璜侄子把那个两千石太守女儿抢回家,既也不娶也不纳,就在自己园子里给当众戏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