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公孙珣竟然当着对方群执法人员面握住刀把。
然而,崔县君也好,周围县中吏员也好,竟然全都无言以对……因为,对方所言实在正是这年头操蛋主流价值观!大汉朝讲就是个春秋大义,有仇必报,有恩必偿。而且旦做下这种事情,肯定是要扬名立万!
实际上,们崔县君这时候哪里还看不出来,眼前这个姓公孙小子,说不定还真想借此扬名呢!想想也是,如果案情没有什波折,那对这小子也没什坏处,反正不过是跟着走趟而已,还能掉块肉?
可要是有机会,人家凭什不在这河北捞点名声再走?
但是,事情没那简单。
如今二人都正在大儒郑玄处求学,不知……”
“也是族叔,不过却是清河分支……公孙氏巍然大族,自辽东至北海,环渤海周都有族人。”关系攀到,公孙珣也赶紧改称呼。“不瞒叔父,小子来自于辽西令支本宗。”
“原来如此……辽西,辽西话,贤侄何故在此处啊?”
“去洛阳求学。”
“去洛阳求学?那贤侄为何还不赶紧上路,反而在此处盘桓不动?”
话说,昨天来人到县中深夜报案时,已经大致介绍下案情,而这位南和县崔县令虽然来不及查案,但心里却已经对这个案子有些个人大
“回禀崔县君,小子是来来访友。”公孙珣以礼相答。
“穷乡僻壤,哪来‘友’?!”这崔县君竟然有些咬牙切齿感觉。
“不瞒崔县君,原本正是要去大桑里去见这杀人贾超。”公孙珣依旧不卑不亢,反而有些堂而皇之感觉。“当日在辽西卢龙塞中,鲜卑寇边,族叔公孙昭发兵夜袭,为辽西郡吏,也曾参战,而这贾超当日也曾与等并肩厮杀,算是有几分袍泽之谊。他这次回乡,也是小子赠送财货……听到他刚回乡就杀人满门,想来必有隐情,那就更不能不管。”
“就知道!”这崔县君终于气急败坏。“看到名刺上辽西二字,就该晓得你与那刚从辽西回来贾超有干系!你说你出身名门、年纪轻轻、大好前途,何必趟这个浑水?!你刚才自称在辽西家中时也在郡中为吏,须知道国法无情。”
“正是年纪轻轻大好前途才不能不管这件事情!”公孙珣毫不退缩道。“崔县君……当年元杰公(名士张俭)为友杀人,天下人为之称道,元杰公是什样人物,需要小子来说吗?就算是辽西偏僻,前几年邻郡也有过阳方正(阳球)事迹,他因为别人侮辱自己母亲,就聚众杀死那个官吏全家。结果呢,不也是名扬天下,举孝廉,入仕为官吗?那贾超就算是出身低微,也是认下友人,又怎能弃而不顾?崔县君,直说吧,如果他心愿已心求死倒也罢,小子绝不罔顾国法。可要是胸中还有什不平之事,难道只有张俭敢为友报仇吗?难道只有阳方正敢未加冠就聚众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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