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是……什意思?”老掌柜笼着袖子,完全不解其意。
“大兄意思是,这附近盗匪多吗?”公孙珣也是按住自己黑雕弓,不仅如此,周围些骑马伴当与宾客,也都开始敏感而紧张朝着河对面偏北方处密林里看过去。
就在刚刚车队开始过河时候,那边黑白相间密林里,忽然飞起大群麻雀,俨然是林子里突兀有动静。
“怎可能?”老掌柜虽然没看到麻雀,但也明白众人意思,可他依旧连连摇头。“此地从未有过盗匪!三位公子,你们不知道吗?过河,拐过那个林子,往上游走不到五里路,就是右北平郡治土垠城,也是
各种事物、人手。等到公孙瓒那里也是七八辆车,十来个人双骑伴当再凑过来以后……好嘛,分明就是只有军队护卫小型移民队伍!
不是没有长辈看不过眼,族里确实有位年长前辈想上来说两句,但刚开口就被公孙大娘给喷回去:
“这算什?!前年徐州糜家往洛阳求官,带几百辆车子,两千多仆从上路!们公孙氏下代精华就是他们三个,去洛阳求学,只带百十来个人,已经丢公孙氏世代两千石威风好不好?!你儿子要是也有出息,也能去洛阳找大儒学经,也照这个档次给你来!有吗?有吗?!”
这位长辈既惊且羞,直接吓得跑回家,而这下子,就更没人敢多嘴。
然而,没人多嘴后果就是收拾愈发利索,等到中午时分,连给三人送行本地吏员、族中兄弟、城中朋友也全都话别。咱们公孙大娘凄凄切切,有心想多说些什,但终于还是狠下心来,放自己独子往那乱糟糟大汉朝政治中心去……自己则被群心腹侍女扶着回去补妆,顺便清洗下她那被眼泪打花宝贝黑框眼镜。
另边,兄弟三人也长出口气,他们朝着这位公孙大娘离去方位躬身拜,就带着如同条长龙队伍径直出令支城。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在个河道显得极为陡峭水流前面,车队开始小心从处浮桥上通过。
趁着这个当口,位穿着体面年长家人跳下车子,踩着咯吱咯吱积雪走到勒马驻足在河道旁三位少君身旁,大略介绍起附近地理——这正是安利号中位经常往来邺城与令支老掌柜,是公孙大娘专门安排过来,准备路送到黄河边上再回来。
“三位公子不用担心。”老掌柜指着眼前流势很猛河道介绍道。“这条封大水(后世陡河、唐河,唐山市就是它冲出来,此时还是海边沼泽地呢)乃是右北平郡和们辽西郡分界,大家是走惯。虽然水势很急,但是河道狭窄,浮桥也是经常修缮,断然不会有问题。”
“浮桥或许没有问题。”骑着匹白马公孙瓒微微皱起眉头,然后暗暗握住自己放在马后双头槊。“可是此地就没有别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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