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帝有点不爽:“你怎也不上点儿心,让湛祯轻点儿,不就能多弄几回?这咸笙可是难得很啊,又好看又聪明……若是早折留不下后,挺可惜。”
“这不比你清楚。”皇后想着,道:“对,北方这两年闹旱灾,说好每年三月夏至前祈福,去年虽然没什成效,但也得跑够三年表诚心才行,这眼
咸笙小声问湛祯:“你父皇母后嘀咕什,怎会儿看你会儿看哥哥。”
“比俩谁好看呗。”湛祯抬抬下巴,瞥他:“你觉得孤比得过你哥哥?”
“哥哥和相公都是独无二,比不得。”
宴会上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晋帝来得晚,离却早,将场子交给湛祯。
湛祯看他,又打坏主意:“你哥哥想钻漏子带你回家,如今看来不太行。”
咸笙何尝没看出来,他们在小筑言行肯定都在晋帝掌握之中,他早先进来,明显就是想借此事敲打哥哥,就是不知怎突然改主意。
“都说不回家。”咸笙软软道:“赖定你。”
要不是顾及他在梁人那边面子,湛祯肯定直接把他按怀里啃个够。
他舔舔唇,只能在没人瞧见时候,偷偷亲他下。
合晋帝说法,也保留南梁尊严。
聪明,又漂亮,这咸家人可真是得天庇佑,要不让咸笙给皇室生个儿半女,那就亏大发。
晋帝哈哈笑起来:“好啊!来人,奏乐!”
乐起,队舞娘甩着衣袖小碎步跑进来。
至此,宴会正式开始。
辛皇后随他起,看他喝几杯酒醉醺醺样子,道:“怎还不如孩子酒量好。”
“老老。”晋帝挥挥手,又道:“戚思乐给咸笙调理身子,如今如何?”
“哪有那快,至少得两年呢。”
“两年啊……也太久点,朕这神仙孙子还抱不抱?”
“这也急不来,你说她身子那差,本身就受孕困难,这行回房又得歇个十来天,湛祯年到头只能弄个几十回,如何怀得?”
台上,皇后低声与晋帝交谈:“你看咸笙,那头冠,那衣裳,真是聪明极,都挑不出错处。”
晋帝看会儿,“……南梁衣裳,是不是比咱晋国好看?”
“也就低调点儿。”皇后瞅瞅咸商身上内敛纹绣,又看看湛祯身上张牙舞爪金龙,道:“咱们好像浮夸点儿,改天给祯儿重新做套,换换上头纹样。”
“你给安排。”
“这不也没给比下去?”皇后说:“觉得湛祯更胜筹。”
咸商坐稳,冷汗湿透衣衫,抬眼,咸笙对他扬起笑容,眸光亮亮。
两人举杯示意。
湛祯也喝口酒,咸笙扭头看他,见他神色如常,不禁道:“你父皇当那多人面儿说你急色,你怎无动于衷?”
“孤本身就急色,做都做,还怕人说?”
“不知羞。”咸笙嘲他,给他斟酒,道:“就这样满着,这段时间就少喝点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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