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孤不在家,她打不着。”
“这是母后自己钱!你敢拆?!”
湛祯诡异停顿下,“那就过段时间再拆。”
“你有本事现在就拆,不拆不是男人。”
湛祯冷笑:“信不信今晚还弄你。”
“好啊,你弄,不弄是狗。”
真是浪费。”耳边传来声音,湛祯走进来,拦着月华摸摸那布料,皱眉道:“整天比来比去,家里财库都要被你们败光。”
“你与发什脾气。”咸笙道:“是你母后弄得。”
“出风头还不是你。”
“你当愿意出这些风头,更何况,你这才能多少钱,就要败光,你家怎那穷。”
湛祯脸黑:“自不比南梁富庶,你们家若非过分奢侈,打仗怎会输?”
湛祯想下皇后手里家法,凶狠冲他汪声,逗得咸笙噗嗤笑,他则拉开柜子翻找起来。
“你做什?”咸笙探脑袋,只见他从里头抽出件湖绿色裙子,举起来看看,朝他丢过来,道:“穿这个,配你。”
“……淡点。”
“都成亲人,还想勾引谁呢?”湛祯说:“就这个。”
“那母后那里……”
“都说是因为秦韬架空皇室,父皇过分信任才会输。”
“那就早该把他杀。”
“父皇是出名仁君。”
“略。”湛祯凶巴巴对他道:“都要灭国,还仁君呢。”
“你……你敢咧咧!”咸笙拿枕头砸他,湛祯接过来,道:“总之,来晋国不许那浪费,明天把衣服上金子拆下来,给孤做军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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