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说不下去，湛祯却眸色更深，
张俊脸足足比那打铁
炉火还要亮。
他克制着，手臂却情不自禁把他抱紧，咸笙抿嘴，道：“你若现在答应，现在就可。”
湛祯：“！！！！”
他盯着咸笙，像极
犹豫着要不要吃这块好肉大狗，他喉结滚动好几次，克制道：“你看，你分明就是在，勾引孤。”
咸笙笑下，道：“所以，你答应吗？”
湛祯懵下，脱口想说不许，可话到嘴边却成：“孤再想想。”
他想独占咸笙，但还要考虑传宗接代，觉得可能会冷落咸笙，这明显对咸笙不公平。
所以他默认若他有旁人，咸笙也可以有旁人。
但这样，又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咸笙听出这话里是把两人放在同等地位，忍不住扬唇，他扯扯湛祯，后者看过来，见他指指桌面：“
跟你起画。”
想你，慢慢就能真不想你……”他说：“谁知道现在忍不住，孤就是想你，想不行。”
“手给放开。”
他被揉可怜巴巴，湛祯乖乖把大手收回来，咸笙于是抓过侧书册卷起来把他脑袋当木鱼敲，边敲边冷冰冰道：“你给听好，你若是要违约，那就是断袖，就是喜欢。”
湛祯歪歪头，从书册下面露出视线看他，道：“那就断袖，那就喜欢你。”
他眼珠漆黑，明明歪着头姿势很随意又很不正经，可眼神却让咸笙感觉到认真，他下意识把书收回来，心头跳个不停，只觉得耳边忽然安静，不知该从哪儿发声。
“……”湛祯鼻头热，猛地下子放开咸笙，踢倒椅子冲到窗前，想拉开窗户吸口冷气，又怕会冻着咸笙。
他捏着鼻
湛祯：“！！！”
咸笙吸口气，他辈子清心寡欲，第次干这档子事儿，也是无地自容很，伸手拿过那本参考书，随意翻页，便忽然来推湛祯：“放自己坐。”
“不。”湛祯说：“孤想抱着你。”
他手指好看，做什
都赏心悦目，画画也样，咸笙抿着嘴，他画技与湛祯有些不同，但下笔很快，非常流畅，完全不拖泥带水。
湛祯下巴放在他肩膀，呼吸刻意放很轻，咸笙察觉到他身体变化，简单勾完幅，便又来推他大脑袋，忍着难为情对湛祯道：“你若答应条件，辈子不惹生气，待身子好些……便由着你，弄这些……”
好在他脸方才就给揉红。
湛祯继续歪着头，慢慢凑近他：“孤断袖，孤喜欢你，然后呢？可以吃你吗？”
咸笙陡然回神，他打起精神，道：“那你想好以后吗？不能生孩子……你，你能答应，跟生世双人……吗？”
湛祯看他会儿，眉头忽然皱起，道：“可孤是储君，若没有孩子，谁来继承皇位？”
他提问题很实际，咸笙眼底微微暗淡，道：“若不能像以前样待，便不要再招惹，或者……你若找旁人，那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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