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要这样比什
？”咸笙说：“
以为你是真
放不下，原来竟是因为他才重视吗？湛祯，不想做你用来打败他工具，也不会给你利用击垮他机会。”
湛祯能感觉到他温柔手指在脸上滑动，触感让人眷恋，但很快，咸笙便收
回去，他眸子剔透，道：“你们若战，就光明正大战。”
湛祯喉结滚动，眼睛
眨不眨望着他：“孤不是那种卑劣人，更何况，你又不是女子，这种只需你告诉他自己是男子就能拆穿把戏……孤怎会用？”
咸笙垂眸，短暂没有答话，会儿才道：“你喜欢上身为男子吗？”
湛祯条件反射道：“当然没有！”
“孤不会吭。”湛祯说：“孤中箭都没吭过。”
“那剜。”咸笙把匕首贴上他手心，道：“这里肉软，就剜这儿吧。”
湛祯没有在说话，咸笙把匕首放下去，忽然又想到什，重新合上，道：“不好，怕见血。”
湛祯看着他后脑勺，陡然间，张明亮脸突然映入眼帘，咸笙转过来。
湛祯心中好像陡然遍地开花。
身份，信他愿意为而死，莫说打他巴掌，便是亲自剜他块肉，信他都不会眨眼睛。”
其实咸笙倒也没那自信，只是秦易太过偏执，平日对他恭恭敬敬，在秦易面前，他是高高在上大梁公主，秦易却只是将军府庶子，那个人可能早已习惯听话，他本身就是咸笙步险棋，咸笙是赌上性命。
但这些话，他可不会去跟湛祯说。
身后男人沉默下去，不知想什，半晌，身后忽然有动静，他递过来把匕首，低声道：“你可以剜孤肉试试。”
咸笙愣下，道：“为何要剜你肉？”
咸笙含笑看他，湛祯几乎不敢跟他对视，僵硬道：“你不要误会，孤只是……体会到你来这里，有些艰难，身不由己，那个……而且还体弱多病，孤，想你活好点，尽量多活久点，不想你整天胆战心惊，所以……”
咸笙耐
咸笙本正经道：“要不，先跟他比比忍性，打你巴掌吧。”
“好。”湛祯说罢，便见他直接抬手，用力抽过来……
他眼睛眨不眨，意料之中疼痛没有发生，咸笙手很轻落在他脸上，他掌心柔软，眸子也软下来：“秦易对你来说，就那可怕吗？”
湛祯当即不悦：“孤从未怕过他。”
咸笙手指抚摸他俊脸，他忽然发现湛祯也很好看，比皇室所有皇子都要好看，如果晋帝真是看脸选太子，就难怪他能选上。
又是阵沉默，他低声道：“孤想让你相信……”
咸笙睫毛颤，屏住呼吸，听他半天，憋出来句：“……比忍耐与韧性，孤绝不输他。”
咸笙低笑声，他拔出匕首，直接把湛祯手拉出来，比划下，道：“那要剜，你若吭声，便不是大丈夫。”
“那是什？”
“嗯……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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