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不好。”咸笙道:“是大梁公主,父皇不知如何宠才好,还特别册封长公主,虽病重,眼却不瞎,耳亦不聋,第眼看到你,就知你处境不好,巴不得让
咸笙点头,问道:“可还说别?”
“还说……若不想嫁人,可以暂时不嫁。”湛瑾垂着睫毛,神色安静,同样是单独相处,却与那日咄咄逼人完全不同,咸笙看他会儿,再问:“其他呢?”
“没有。”
“你若有难处,可以直接告诉他,没必要遮掩暗示。”
“只要能出宫,有些人就不必在意。”他顿顿,又道:“那日惹嫂嫂不高兴,实在抱歉。”
也不知是不是沾湛家皇室血统都那厚脸皮,戚思乐点儿都不为自己方才做事情感到尴尬,本正经跟湛祯解释:“你误会,跟她……”
“闭嘴。”湛祯大步走过来,戚思乐沉默迈开脚步绕出去,眼睁睁看着他走向咸笙,然后把将人抱起来往里头走,像极叼着肉准备藏起来狗,神色莫名古怪起来。
他们不尴尬,咸笙心里却有点儿,他被湛祯藏到里间,男人掐着他脸,命令:“你自己在这儿坐着,谁来都不许理会。”
咸笙乖乖点头,湛祯在他嘴上啃口,听到皇后派人来喊,才转身跨出门。
到门外,他又强行把戚思乐起带到前院,他对那日戚思乐说对咸笙动心事还有些膈应,脸色绷非常紧,后者只好跟着他,讨好道:“其实没别意思,就是对她有点好奇,湛祯……你看这袖都断二十多年,如何能喜欢女子?你信吗?反正是不信。”
咸笙低头去玩弄自己身上香囊,那香囊是淡绿色,时常更换,里头东西却是从他出生没多久就开始戴,装是师父从外头求来平安符。
他边玩边斟酌,然后抬头道:“若没猜错,有人意外得知你秘密,所以以此威胁,逼你做对不利事,是不是?”
湛瑾手指缩入袖中,艰难道:“绝无此事。”
“记得那日你与湛茵来府里吃便炉,她不愿动手,你说过什吗?万有人投毒陷害?”咸笙回忆,道:“这个理由如此突兀又奇怪,你怎会突然想到?或也有可能,只是习惯多想,更愿意把那句话归类为你潜意识认为有人会害,对吗?”
湛瑾瞳孔收缩,定定看着他:“你在梁国……待遇不好吗?”
“闭嘴。”湛祯句话都不愿听他讲,戚思乐见他如此果决,只好闭嘴,但前头又没他什事儿,于是只好在走廊坐下来,唉声叹气看着别人忙碌。
后头,咸笙靠在软榻休息会儿,听到外头传来声响,是湛瑾:“嫂嫂,能进来吗?”
他下意识坐起来,让如意开门,温声道:“进来吧。”
湛瑾走进来,咸笙对他笑:“坐吧。”
湛瑾接过如意递来茶水,沉默会儿,直到咸笙让如意出去,他才道:“多谢嫂嫂,皇兄答应去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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