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姑姑会些医术,府里也有药,就没麻烦太医。”
“好好怎会又发烧……”
“昨
咸笙没说什,湛祯却道:“他是怎混进来,公主之前可曾见过?”
咸笙摇头,湛祯又问:“可有可疑之人接近你?”
“没有。”
秦易还没有死心,这对于咸笙来说并不是什好事,他心里憋得慌,又咳几声,疲惫道:“累。”
他缩起身子躺在床上,缓缓叹口气,湛祯却披着衣服看起军务,好会儿,他转过来看着咸笙背影,神情略显凝重。
他觉得如果自己跟湛祯交心,定会多说多错,好不容易把今天上午错误抹平,可不能再犯。
湛祯似乎也想听他说些什,左等右等没等到,便问:“你怎想?”
咸笙移开视线,道:“你总归要称帝。”
“孤是帝,你便是后。”
“那妃呢?”
有你喜欢姑娘?”
湛祯挑眉,道:“吃醋?”
“不吃醋。”咸笙淡淡道:“你若是高兴,可以常去,就是别染什花柳病回来牵连。”
湛祯拉过凳子坐在他身边,观察他表情,觉得他是在口是心非,便诚恳道:“里头有几个才艺双绝。孤喜欢听她们唱曲儿,没真碰过。”
“你想让吃醋,还跟说这些?”
不知道是不是汤阁折腾通又冻着,咸笙发起烧,他难过极,迷迷瞪瞪被灌药,又沉沉睡去,湛祯坐在床边,眉头紧锁。
皇后心里挂念着咸笙脸,第二天刚吃罢饭就过来,知道咸笙畏寒,便直接来到房里,却被如意告知小两口还没起床。
皇后皱眉:“昨天什时候歇下?”
“昨晚戌时,不过公主半夜发烧。”
“找太医没?”
“孤不要妃。”
咸笙抿唇笑,他目光柔软,道:“那也样。”
湛祯便又吻他下,然后他伸手,拿起桌上暗器,问:“你可认得?”
咸笙看会儿,道:“不认得。”
“是秦易东西。”他翻过来,给咸笙看,在暗器后方果然有个什标记,像是半边月亮,缀着几点花瓣,湛祯道:“他喜欢在自己东西上刻上月伴花,虽不知何意,但当年孤就是被这个标记箭矢穿胸而过,差点丢命。”
“孤只是想让你在乎,并不是想让你吃醋。”湛祯坐直,伸手把他抱过来,然后亲口,道:“孤不想跟父皇样,见个爱个,孤就想找个自己喜欢,永远也看不腻,跟她生世双人。”
咸笙睫毛抖,忽然又咳嗽两声,道:“你以前也没有过?”
湛祯抚着他背,不无自负道:“除公主,无人能与孤般配。”
咸笙不知道该给出什表情,湛祯下巴忽然放在他瘦削肩膀:“你不愿,孤就不碰你,因为孤想跟你生世,怕惹你心里膈应,可又实在想要你,你总得允许孤表达诉求,是不是?”
他有种要跟咸笙谈心感觉,咸笙侧头看他,慢慢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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