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笙微微笑,“那贵妃可要想清楚。”
荣贵妃笑,懒洋洋道:“本宫想不清楚,不如公主分析来听听。”
“乃大梁长公主,系关两国和平,贵妃今日此举,有蓄意挑起两国事端之嫌。”
“哦?”荣贵妃道:“你是说……那个被湛祯连破二十城小国?”
“若非是辛皇后良善,早已与母妃起被处死,救你是应该。”
“哎,你总喜欢把这事挂嘴上。”湛茵笑道:“你出生只差日,又是血缘姐妹,母后救你也是应该。”
湛瑾淡淡笑,湛茵倒也习惯,门外,阿春端着虾饺走进,同时也带回个消息:“方才太子府马车进宫,很奇怪,没去看皇后,却朝着太后寝宫去。”
湛茵疑惑,忽然意识到不对,湛瑾也想起来:“清容手筋被秦易挑断,你亲眼所见?”
“皇祖母那般疼爱清容,定然是要问罪!”湛茵也急,“阿瑾,你快想个办法!”
,才走进内室去看咸笙。
咸笙躺在那里,脸上因为暖意而泛着淡红,湛祯缓缓在床边蹲下来,伸手把他颊边碎发拂开,然后凑过来,在他嘴唇吻下。
咸笙睡很沉,毫无所觉。
觉醒来,湛祯又不在屋内,咸笙实在疲惫,喝药便又睡下。
到日上三竿,宫里来人请他进宫,咸笙心里很不想去,但又无法抗旨,只得让如意帮忙收拾。
这厢,咸笙刚走进去,便发现这里除太后之外,还有个冷面如霜女子,看服饰,当是贵妃,他福身拜见,太后却忽然冷下脸,拍桌案:“跪下!”
咸笙平静跪下,“敢问皇祖母,咸笙犯何罪?”
“你勾结梁人,废清容只手,还炸伤六皇子,还敢问哀家犯什罪?来人,掌嘴!”
咸笙道:“若咸笙当真勾结梁人,也属于国事,当交由刑部处置,皇祖母越过父皇与刑部,私自对孙媳动刑,知道是觉得您体恤父皇为国出力,不知道,还当您是越俎代庖,蔑视帝王呢。”
太后脸色大变,侧荣贵妃也微微侧目,她挑挑眉,缓缓站起来,道:“大梁长公主还真是好张利嘴,对北晋律法如此熟知,那敢问,若是本宫亲自掌嘴,单纯就是因为看你这梁人不顺眼,长辈打晚辈,你待如何呀?”
月华给那老太监银子,笑吟吟问:“敢问公公是奉宫里哪位贵人之命来宣太子妃?”
公公油盐不进,她只好收回来,走回咸笙身边:“只怕来者不善,命人给太子送信儿。”
咸笙点头,踩着脚踏上马车。
等到停下来时候,他探出头,才发现这里是太皇太后寝宫,不禁困惑起来。
“阿春这个臭丫头,怎还没把水晶虾饺拿来!”湛瑾宫里,湛茵正趴在桌子上抱怨,然后扭头看向湛瑾,她额头缠着纱布,神色淡淡。她无疑是很好看,湛茵看得大为喜欢,道:“你待会儿多吃几个,可是专门跟南梁来厨子学,为报答你昨日舍身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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