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樱说:“老板前段时间性情大变,
“别再想着他。”秦怀干巴巴地说。
“没事儿,最后桩心事。”林昊然双眼通红地笑着,对秦怀道:“酒没,你酒柜里还有存货吗?”
“等着,去拿。”秦怀搓搓膝盖站起来,打算今天和林昊然喝个痛快,他离开客厅刚打开酒柜,就听见身后刷地开窗声。
秦怀心里咯噔声,飞快地跑回去,却只看到林昊然站在窗边,神色平静地从23层倒下去。
秦怀望着空荡荡地窗户愣许久,手里红酒脱落,咔嚓碎地。
“您是……林总?”秘书听出他声音。
那边模糊地响起聂嘉声音:“谁?”
秘书道:“是林总。”
林昊然忽然揪起心,他知道聂嘉根本不会见他……可是跟他说句话也好……
那头聂嘉声音却冷漠如冰:“挂。”
地拍拍他肩膀,面对这种波澜,也不知道说什。
“没事儿。”林昊然笑笑。
秦怀皱着眉道:“爷爷给林羡签名是你舅舅授意,这事儿是不好,没早点察觉到还劝你签那份对赌协议让林氏白白踩圈套进去。”
说起这件事秦怀就愧疚不已。
林昊然却无所谓,此时此刻他点也不关心林氏死活,“商场如战场,你不用放在心上。”
林昊然死没多少人知道,也没多少人关心,公众视线还在时艺媛庭审上,根本无人在乎这位曾经太子爷如何消失。
聂嘉就更不在乎,知道林昊然跳楼消息后也只是漠然笑,终于没人会来烦他。林昊然死,并没有给他聂嘉带来任何情绪上波动,他仍旧每天和兴致勃勃时谌讨论婚礼流程,毕竟两个人都结过三次婚,时谌总想搞点不样花样。
半个月后聂嘉和时谌婚礼在某处海岛举行,参加人很少,连韩曼妮都没有受邀,只有自己人。
两人为彼此戴上婚戒时候,叶樱忍不住在旁边捂着嘴,热泪盈眶偷偷抽泣。
十里吓跳,捧着个脏兮兮沙滩球过来小心翼翼问:“樱姐,你怎哭?”
“好聂总。”
秘书挂断前,林昊然还听见时谌欢快声音:“老婆们去这个地方举行婚礼吧……”
“好啊。”聂嘉声音温柔又顺从,就像很久以前对自己那样。
久到他都想不起来。
秘书挂断电话,林昊然茫然无觉,最后只是对秦怀无助地笑笑。
秦怀道:“这切,都是聂嘉报复吧。”
“聂嘉……”林昊然呢喃着这个睡梦中都在思念名字,随后苦笑起来:“不管是巧合还是聂嘉算计,都是自作自受,罢。”
他说着拿起手机,似乎想到什又放回去,跟秦怀说:“你手机借。”
他用秦怀手机拨聂嘉号码,没几秒就被接起,“您好,是聂总秘书,聂总在忙您有事请留言帮您代为转达。”
“你和他说……想见他。”林昊然嗓音沙哑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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