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时候没觉得不方便,领军功
其他玄甲毫无表情,若不是大王没有直言要他生死,老九个照面能把这副将喉管扯出来。
“服不服?”聂嘉冷漠地笑着。
玄甲立刻加重脚上力道,险些把副将下颌骨给碾碎。
孟甘副将死命捶地告饶,玄甲这才退回聂嘉身后。
“大王,这是两码事,您可要想清楚!”司空寒鼻梁都皱起来。
才能换来转机,你们该当觉得羞耻!”小国君似乎动怒,弓弦般长眉猛皱,“若是那齐锦羽好男色,你们这群人中有谁愿意站出来入他帐下和亲?”
番话掷地有声,室寂静,将领们面红耳赤,姬佳容跪在地上却是瞬间喘不上气,无声地痛哭起来。
聂嘉挥手,名玄甲过去将姬佳容扶到椅子上坐下。她抽泣着,怔愣地发现来扶自己玄甲竟然也是名女人。传闻中大王身边玄甲人便能屠城,刀万人死,原来……这样玄甲中也有女人吗……
此时名身材健壮副将涨红着脸反驳道:“微臣认为保卫燕国存亡是军人和百姓共同责任,女人在战场上不如男人,那就在别地方发挥作用就是,这有什好迟疑?微臣不懂,若微臣是郡主,以己牺牲换座城池安危,微臣只觉得荣幸!”
“你瞧不起女人?焉知多得是女人能在战场上把你剥皮抽筋!”那名玄甲怒喝声,美目瞪着肌肉虬扎副将挑衅地扬扬眉毛。
“你与宋玉威攻下丹阳郡那场战役,郡主也随你们同出战,且敌方左先锋被她箭毙命,怎回涿鹿来就只有你们两个?”聂嘉眼中全无表情反问。
司空寒和云麾将军都是噎……还能是因为什,自然是因为她个女儿家,难道要跟他们众男人跋涉千里回涿鹿吗?可进王宫也确该将郡主功劳提提,但两人谁都没说。
念及此云麾将军不禁羞愧得脸颊发红,他倒不是故意,而是忘……他下意识觉得郡主应当是不在乎什军功。
“是微臣疏忽。”云麾将军跪地请罪。
司空寒也将这件事抛之脑后,此时被小国君挑明,也只好跟着跪地请罪,“臣等念及郡主是女儿家随大军跋涉不甚方便……”
聂嘉哂,来兴致,挥手道:“老九去玩。”
那名玄甲立刻足下猛蹬闪至副将跟前,她连刀都没拔,徒手拳轰在副将胃部将人打得瞬间窒息,随后噼啪两耳光招呼上去,腿扫,副将倒地。玄甲踩着副将脸冷哼道:“你这身肌肉倒不错,割下酒,味道定好极。”
从小国君话音落地到副将被制服,不过只是眨眼功夫。
众将领反应过来,猛地以两人为中心往后倒退圈,惊惧得脸色苍白。他们都是战场上好手,别说是个女人,就算是曾经司空将军也不见得眨眼间就能把孟甘撂倒!
在门外看见这幕君长悦不禁吸口冷气,第次直观感受到玄甲压倒性绝对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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