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麾将军微微抬手制止亲兵再说下去,眼里已是有些波动。
这时名侍卫进来道:“将军,庆国公来。”
庆国公?云麾将军警惕起来,他和庆国公和从未有过交集,这几年他直随司空寒镇守西北,偶尔回涿鹿也只是在朝堂和百官潦草见,庆国公长什样儿他不记得,这老头来干什?
经过亲兵提醒后云麾将军已经是留心眼,当庆国公带着礼来慰问他伤情时候云麾将军和他好是假模假样寒暄番,庆国公倒是除关切还真没说什别,喝盏茶就告辞。
随后云麾将军将下人招来问,庆国公果然也差人去慰问住在偏院杜宇贤,至于聊什内容那就不得而知。他哪是来慰问自己,分明就是冲着杜宇贤来,否则凭他个堂堂国公,杜宇贤区区左先锋算什,值得他亲自登门慰问?
这边云麾将军身腱子肉也是被五十鞭给打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他倒是没趴下,只是大马金刀地坐在大厅里饮酒,皱着眉副沉思模样。
不久亲兵过来回禀道:“将军,左先锋手废。”
“废?”云麾将军蹙眉。
亲兵点头道:“属下亲耳听静王殿下所说,日后连剑都提不起来,此时静王殿下正在照料于他。”
云麾将军沉吟沉思片刻,唉声叹气道:“难得西北军中又再出战神可抗衡齐国猛将,竟然就这废,大王昏聩啊。”
连涿鹿城庆国公都能看得出,西北军心所在不是他宋玉威,而是小小左先锋吗?
“将军,左先锋想必没有他表现得那简单。”亲兵说。
“大王昏聩不理军政,等臣子不能随大王胡闹,置燕国百姓于不顾。”云麾将军叹气道:“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左先锋只防着就是。”
亲兵称是,不再多言。
云麾将军走到廊下,身鞭伤在月光照
亲兵踟蹰道:“将军,属下多嘴。左先锋便是崇敬司空寒,想为他做些事,也不该如此借您手,那可是谋反逆犯,幸而大王没有怪罪否则您今日怕是不能活着从王宫出来。您提拔左先锋,但他却反过来利用您……若是大王今晚责令严惩呢?西北王是个没用,您若是死在王宫,按照如今军心所倚,西北军可就是左先锋,毕竟静王殿下也直在帮衬着他,将军您不可大意啊。”
云麾将军是个头脑简单,经亲兵这提醒才醒悟过来。
杜宇贤是个什样人谁也不敢斩钉截铁说道两句,他横空出世,有身超绝武艺,从军四五年却从未显山露水,半年前才开始显露才干,如此能隐忍个人想必不是泛泛之辈,他先前,未免也太信得过杜宇贤!
“你觉得他是故意?”云麾将军眸泛冷光。
亲兵斩钉截铁道:“左先锋绝无善意。如今大燕战乱四起,虽然南夷已平定但大王直置之不理况且大燕兵力不足恐怕压制不多久,此时祸国大患还属齐国,将军您可要为自己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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