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静王殿下所言,西北军还驻在涿鹿城外,杜宇贤虽只是个左先锋,但已然是军
他手微抖,即便明白自己如今是杜宇贤,昏君和玄甲都不可能知道他是司空寒,可是根植在内心深处惧怕也已经让他全然无法正视自己宿敌。
“王兄,左先锋不是有意要冒犯您!”君长悦急急解释,他也不敢多说生怕会引来怀疑,只能干巴巴说上这句。
人毕竟是云麾将军提拔上来,此时被踹下御座,云麾将军也忙不迭求情,生怕向来残,bao小国君张嘴就是下令把人拖下去斩。
席间朝臣交头接耳,纷纷为这位西北功臣求情。如今大齐还没灭,战神死已经是寒西北军心,若是在庆功宴上再杀新仰仗,那不等大齐打过来恐怕西北军就要反!
“你在挑衅本王?本王让你舞剑,你觉得本王在戏耍你?”聂嘉压根没去管朝臣乱七八糟求情,只是慢条斯理地放下酒杯,笑吟吟地看着司空寒。
国公在席间看着,摸摸自己花白胡子副若有所思模样。
司空寒心中屈辱,手握兵刃恨不得杀上御座,他舞着剑,密密咬紧牙齿,剑绽寒芒,穿云刺雨,步登上御座寒剑顿时横扫而去!
那把剑扫在小国君面前,剑尖距他眼睛只有拳,随后便停下。
他看起来是要刺杀大王,席下侍卫皮都绷紧,朝臣们也紧张得放轻呼吸。唯有小国君仍然支着额淡然自若地满饮杯,眼中波光流转,仿佛没看见眼前这个要命利器,只以波澜不惊眼神漠然看去。
司空寒倒是没存刺杀心,不过借着舞剑招式想威吓番。他心里知道此时此刻便是不考虑后果他也杀不这昏君,恐怕剑尖再往前刺上半寸,昏君身旁忠犬便要刀斩来。
“微臣不敢。”司空寒硬邦邦道。
聂嘉勾唇笑道:“你很傲。”
司空寒还跪着没回话,聂嘉冷冷道:“来人!”
话音刚落,君长悦便什也不顾地跑出来跪在御座下愤怒道:“王兄想看左先锋舞剑,他舞,您现在是做什?若是左先锋在此出什事,驻在涿鹿城外西北军该当作何想?王兄,您想想清楚!”
朝臣们顿时也让静王带跑偏,以为大王要杀人,纷纷跪在食案后替左先锋求情。
然而司空寒高估忠犬底线,他剑尖不过在昏君眼前悬停瞬,正欲后撤步,御座旁时谌就出手。
叮地声,剑尖被酒杯击偏,司空寒还没回过神就看到黑影闪至面前,随后胸口剧痛,整个人被时谌从御座脚踹下去。
司空寒没摔,只是往后疾退五六步才堪堪稳住身形,捂着胸口顿觉喉咙甜。
“你想死。”时谌挡在聂嘉食案前,站在御座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缓缓跪地司空寒,眼中已然是杀机毕现。聂嘉被他挡在身后,听着他护短警告,忍不住笑笑。
“微臣鲁莽,请大王降罪。”司空寒按剑单膝跪下,低着头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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