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看。”聂嘉艰难地动动圆润足尖五趾,他可以次性完全透支异能治好双腿残疾,但那又不知要昏睡多久才能休息好,便在这半月断断续续地为自己修复双腿,只不过君长生伤实在太严重,以至于半个月也就才恢复到这种程度而已。
况且,双腿没好之前,走哪都能让时谌抱着,对
习武之人身上热得仿佛是块烙铁,聂嘉满足地往时谌怀中钻钻,找个舒服姿势便安心地睡去。
时谌听着小国君逐渐均匀呼吸声,眼中慢慢弥漫上层淡薄血光。面甲下响起道极轻哨响,立刻有道黑影从梁上翻下来,单膝跪下。
时谌翻身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看着那名玄甲,目光冰冷地打两个手势。
玄甲立刻抱拳,“属下领命。”
时谌挥手,玄甲立刻退出殿外,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
伤痕累累双腿放进药桶内浸泡,此时任何旖旎情绪都消散,看着小国君纤细得仿佛折便会断掉双腿,只剩下满腔悔恨和痛心。
“腿会好。”聂嘉看得出他猛然间低落情绪,连忙安慰他道:“既然是南夷王宫里东西,当然是有效,相信你。”
时谌抬眼看着他,呼吸沉重。
聂嘉只是冲他笑,笑色甜蜜,毫无往日阴鸷深沉。
时谌便也随着目光柔和下来,双手浸在药桶中轻柔地摩挲着他双腿,“臣定会想办法治好您双腿。”
时谌回涿鹿城,城中气氛顿时变,犹如把整锅沸水都扔到寒潭中,再没人敢张牙舞爪跃跃欲试,野心勃勃朝臣不敢抬头,又变成不敢怒更不敢言鹌鹑。
但有人该死还是要死,当天下午,某位兵部大臣和羽林军统领便横尸大街,死状惨绝人寰,想也知道是谁下手,两位大人家眷别说为他们收尸,跪在街边连哭都不敢哭。
时间别说朝堂,整个涿鹿城都人心惶惶起来。
聂嘉在时谌回来后便什都不去管,也不去上朝,自然没发现朝堂少几个大臣,天天只和时谌待在起,变成彻头彻尾昏君。
半月后时谌握着聂嘉纤细脚踝,忧虑道:“这久,竟没有任何效果。”
“嗯,你会。”聂嘉捏捏他耳朵。
他便这样和时谌闲话,泡约半柱香时间便让时谌塞回被窝中。
用过午膳后外头又下雪,时谌拨拨炉膛炭火,靠在床边给小国君讲述如今南夷情势,直到他发现床上人有些精神不济,便放轻声音道:“困便睡吧,臣在这里守着您。”
聂嘉用异能稍微重塑断掉骨骼便虚脱得睁不开眼,他握住时谌小指,掀开被子角昏昏沉沉道:“天好冷,身上痛,想你抱着睡。”
时谌见他面色苍白模样心中疼惜不已,便点也不推拒蹬掉武靴躺到聂嘉身边,不等他主动靠过来便伸手把温软纤细小国君拥进怀里,轻轻哄劝道:“睡吧,臣会直守在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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