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嘉抬起头，忍不住愣
愣。霍青身上**
只在腰间围着
张浴巾，胸膛水珠接连滚落顺着腹肌间沟壑和人鱼线洇进浴巾里，给聂嘉呈现具所谓“致命吸引”美好**。
“没有……”聂嘉喃喃道。
霍青勾唇下，走过去把毛巾扔给聂嘉，在他狗头上揉把，“帮
擦头发。”
聂嘉看着霍青精壮宽阔肩背上数条抓痕，脸上顿时不着痕迹地微微热起来，他低低嗯声，像擦大型犬样胡乱擦霍青头发。
价就是向江赫这个同伙支付个亿报酬？还有孟谦，杀人仿佛吃饭样平常，毫无人性，这就是所谓正义吗！
这两个人未免太可笑。
这个世界是串虚构数据，是公诉组拟定，公诉组直拼命想给他定罪，可他们展现出来正义理念在聂嘉看来无比愚蠢！
【聂先生，孟谦已经通知方砚今晚就要杀江赫。】系统出声提醒道。
“知道。”聂嘉淡淡应声。
【他对您来说已经没用处吗？】系统问道。
“他活着用处已经体现完，不过死依旧有点用处。倒是不想做幕后推手，他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自己造化。”聂嘉轻笑道。
系统哈哈地干笑声，处长是让它来辅助聂先生，可是显然聂先生自己就能搞定切，它完全派不上用场……
“在和谁说话？”霍青擦着头发从洗手间走出来。
系统默默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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