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公小心翼翼接过御玺,走到案边,郑重其事给其中份用印,然后便将那御玺……收到怀里。
“相公这是何意?”曹皇后惊呆。
“御玺应由天子随身保存。”文彦博淡淡道:“如今既然晋王为天子,微臣自会将其转交,无需娘娘费心。”
“你!”曹皇后就是傻子,也知道这老货是想趁机给赵曙取得御玺!没有御玺自己听哪门子政?谁听呀?刹那间,曹氏勃然大怒,身上将门因子,bao发,豁然坐起身,怒喝道:“给交出来!”
“娘娘要御玺作甚?”文彦博淡淡道。
冯京心下凛,知道这是暗示自己,要配合他行事。
两人进去御书房,冯京向皇后行礼后,便到书案后站好。
“娘娘,事关机密,请屏退左右。”文彦博看眼那老宦官道。
“老王,你到门口守着。”曹皇后心说规矩还真不小,不过也觉着正常,事关国运遗诏,自然要尽量少人在场。
老宦官小声道:“谁来给内翰磨墨?”
‘官家未留遗诏之言’,大大不妥,还请娘娘收回!”
“有何不妥?”曹皇后皱眉道。
“因为立谁不立谁,们说都不算,哪怕娘娘也不行。”文彦博沉声道。
“那谁算?”曹皇后紧张问道。
“遗诏。”文彦博字句道。
“老身垂帘听政,替新皇保管玉玺,这是祖宗规矩!”曹皇后怒道。
“这哪是什祖宗规矩?妇人不得干政才是!”文彦
“老夫即可。”文彦博淡淡道,老宦官只好先出去。
御书房中笔墨纸砚都是常备,冯京拿本空白诏书展开,文彦博亲自为他为磨墨,不会儿,便准备停当。“娘娘,可以开始。”
那厢间,曹皇后早就打好腹稿,闻言缓缓道:“遗诏,与晋王赵曙。朕不豫,皇帝你做。应礼仪自有有司题请而行。你要依太后并众相公辅佐,用贤使能,无事怠荒,保守帝业。”
冯京提笔写就,又抄写份,份要交外廷宣读,另份则留宫中存档。
文彦博拿起先写份,吹干墨迹,交给曹皇后过目。待看过无误后,又转回拿起另份,再给皇后看过,两份都无误后。曹皇后从枕下摸出个黄金盘龙盒子,打开里面,拿出那枚皇帝御玺,交给文彦博。
“遗诏……”曹皇后有些糊涂:“可是明明没有遗诏。”
“遗诏不定非要写在纸上,也可能是官家口述。”文彦博淡淡道:“太后再转述给臣下,由翰林学士写出来再加盖玉玺便是。”
曹皇后明白,心说也对,只有以先帝未行之命,无论是晋王登极,还是自己垂帘听政,才具备合法性。便点头道:“多亏相公提醒,官家清醒时,确实有几句话嘱咐老身。”
“娘娘请仔细回想,微臣这就去传翰林学士进来。”文彦博说着,起身出去外面,对冯京道:“冯内翰,你来。”
冯京赶紧爬起来,两人往隔壁走时候,文彦博隐蔽抓住他手,重重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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