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继续嘴硬。”陈恪见绢布已经完全浸透,便揪住角,缓缓揭下来。
“啊……”柳月娥登时眼泪就下来,她把拧住陈恪大腿,好像要把疼痛传递给他似。
陈恪也不阻止她,两手依然稳稳操作着,待把那层绢布揭下来,他仔细观察下伤口,轻舒口气道:“个好消息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柳月娥不好意思看看他,收回手道:“好。”
“好消息是,王太医御药很棒,你伤口没有化脓,而且愈合良好。”
“还以为你身边有是能人呢。”陈恪眉头皱得更紧,他记得,狄咏就有很扎实战地急救技术。
“会不少,但都是男……”
“也是男。”陈恪拿起柄小剪刀,将层层白绢剪开。
“你不会看上……”柳月娥自嘲笑道。
“……”陈恪不说话,因为才剪层,便看到有血迹,他叹口气,继续层层剪开。只见越往里,血迹就越重,到最后层,干脆成近似乎黑色暗红。因为耽搁两天,伤口已经结痂,与绢布粘在起。
“放松,然后把伤口露出来吧。”说着,把个铜质箱子搁在桌上,掀开盖后,将里面物件,样样取出来。
他问哪有清水,柳月娥指指墙角桌上个紫琉璃内胆暖水瓶……是,这个年代已经有暖瓶,而且结构与后世相差不大,只是造价高昂,非寻常人家消费得起。
陈恪倒盆温水出来,从箱子里摸出个白瓷瓶,撒入些细盐,仔仔细细把手洗净,用白绢擦干。
做完这些,见她还杵在那,陈恪皱眉道:“愣着干什?”
“你转过身去……”柳月娥紧咬着下唇道。
“那坏呢?”
“那条药布也长在里头。
“作死啊。”陈恪戴上个绢布口罩,又没好气拿出个瓷瓶,拔掉塞子,便透出浓烈酒味。
“酒?”
“是也不是。”陈恪淡淡道,他才不会告诉她,自己这两天费牛劲,才蒸馏出这点医用酒精来。用棉签蘸出些酒精,轻轻浸湿绢布,柳月娥痛得丝丝倒吸冷气。
“现在知道痛?”陈恪叹口气道:“待会儿还得疼十倍。”
“不疼。”柳月娥擦擦汗,故作轻松道:“这是热。”
“又不是头回见……”陈恪嘟囔句,但还是依言转身。
悉悉索索好久,才听到声‘好’,陈恪转过身去,险些喷出鼻血……但见柳月娥下身穿戴整齐,上身却仅着个粉色绣花湖绸肚兜,哪怕她双手环抱胸前,也不能遮盖那精致锁骨和纤浓合度柳腰,胸前双玉兔,亦因为手臂压迫,而硬是让他看到惊心动魄两弯新月。
柳月娥脸红如血,却见陈恪旋即面色如常,双目紧盯着她腰间绢布。
“三天,你没解开过次?”陈恪皱眉道,他见那绢布,还是自己打结样子。
“嗯……”柳月娥点点头,黯然道:“果然没有女人会看金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