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跟样立场。”陈希亮笑道:“你当不急啊,你二哥立誓不中进士不娶妻,他这科要是不中,难不成再拖上四年?若你能给他改主意,那真给为父解大忧。”
“他不是不想娶,是人家不答应。”陈恪撇撇嘴道:“说不是他。”
“你说啊……”陈希亮顿时扭捏起来道:“为父事情,你们就别操心。”
陈恪听,心说有情况啊!要是平日,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但今天,他没兴趣操那个心:“也不是说你,说自己。”
“你……”陈希亮有些意外,旋即哈哈大笑道:“看来儿是等不及……”说着拍拍他膀头道:“安心学业就是,你婚姻大事,爹爹自有主张。”说着神秘兮兮笑道:“本想过两年再说,但既然问起来,就告诉你,已经为你定好门亲事,只是与你岳家言明,等你进京赶考时再成亲。”
陈希亮这样半道出家文官,在战争中其实赞画不什,但战后邕州片白地,繁重重建安置工作,却非他这样民政官莫属。因此从收复邕州城第二天起,狄青便任命他为城内安民官,负责应民政事务,整天忙得脚不沾地。
陈恪也没闲着,为预防战后有疫情发生,他向老爹提出套防疫措施。陈希亮听取汇报后十分赞同,然后便把他踢去负责此事……无奈,陈恪只好带人忙活十多天,眼看着最易发生疫情时段过去,他终于能喘口气。
这天晚饭,陈希亮也难得回来吃饭,陈恪想想,觉着是时候和他说说小妹事儿。
“你们吃完吧?”陈恪递个眼色给宋端平和五郎道:“吃完就出去转转吧。”
“咱还得再吃碗。”五郎没注意他眼神,犹自顾自端着饭碗,去罐子里舀饭。却被陈恪筷子打在手背上:“晚上要少吃多活动!”
“啊……”陈恪惊得张大嘴巴。
“没想到吧小子?”陈希亮笑眯眯道。
“……”简直是太没想到。陈恪使劲搓搓脸,瞪着老爹道:“这大个事儿,你咋不先说声?”
“这种事,还有什好商量?”陈希亮笑道:“何况当时在汴梁,你在眉州,写信来回将近半年,黄花菜都凉。再说你知道又有何用,难道插翅膀飞去看看,未婚妻长什样?”他拍拍儿子肩膀
“哦……”五郎郁闷搁下碗,小声嘟囔着:“神神叨叨……”不情愿起身。
宋端平在他耳畔低语几句,他露出恍然神色,然后两人起暧昧朝陈恪嘿嘿直笑。
“赶紧滚出去!”陈恪作势要打,才把两人撵出房去,还不忘嘱咐道:“把玄玉也带上,至少让他离开里地!”不然这家伙耳朵太好使。
“你这是要干甚?”见他把弟兄们撵走,陈希亮奇怪道:“这太反常吧。”
“主要是他们嘴巴太损。”陈恪嘿然笑,咳嗽声道:“爹啊,你看咱们老陈家,连耗子都是公,是不是该平衡下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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