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妈呀小和尚!”陈恪下子就明白,恨不得在他光头上亲两口,狂赞道:“你真人不露相啊!”
“哥是当局者迷。”玄玉谦虚道:“小僧是旁观者清罢。”
“太谦虚……”陈恪说着突然愣怔道:“不对呀,什都没说,你咋啥都知道?”
“小僧自幼修炼。”玄玉诚实道:“耳力要比常人敏锐些。”
“所以们在屋里说话。”陈恪张大嘴巴道:“你都听到?”
玉和尚晃晃道:“还过午不食?”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小和尚口东西都没吃。
虽然饿得头晕眼花,但玄玉还是很坚定摇头道:“阿弥陀佛,哥,不吃。”
陈恪还是丢给他个荷包饭道:“拿着明早吃。”又给五郎个道:“去给你猴哥儿送去。”
五郎点点头,便起身出院子。
陈恪蹲在院子里石凳上,信手展开片荷叶,边用手捏着米饭往嘴里送,边陷入苦思。
“十之八九……”玄玉道。
“厉害!”他和王金贵说话声音已经很小,小和尚还能听个大概,陈恪惊叹之余,不禁狐疑道:“那说,和你猴哥在船上说话,你都听到?”就是那些诱拐小和尚‘还俗’云云。
“阿弥陀佛。”玄玉双手合十道:“该听听,不该听没听。”
“嘿……”陈恪不禁笑骂道:“你这和尚,原来也是貌似忠厚!”
“都是跟哥学。”玄玉眯眼笑,把斗笠戴在头上。
眼下处境,实在是太艰难。就凭他们几个无权无势、没依没靠青年,该如何去拯救老爹陈希亮?怎证明他是无罪,如何让那些大人们相信……就如老虎吃天,完全没有头绪。
“烦啊……”陈恪把吃半荷包饭丢出老远,苦恼捧着脑袋道:“谁能给想个办法!”
过少顷,就听个声音道:“阿弥陀佛,解铃还须系铃人……”
陈恪吃惊抬起头来,望着那小和尚玄玉道:“你说什?”
“哥,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玄玉重复遍,怕他不懂,还解释道:“日法眼禅师问大众曰:‘虎项下金铃,何人解得?’众无以对。泰钦法师适至,法眼举前语问之,泰钦曰:‘系者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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