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也低下头,沮丧说不出话。
“未必。”只有陈恪保持镇定:“看应该还有别门道。”开玩笑呢,得多黑暗考试,才能连苏轼都落榜?
众人起先只道他是在安慰,但下刻,那袁执事便证明他猜测:“以下念到姓名考生,跟上中寺。”
“苏轼、陈恪、程之才……苏辙、陈慵……宋端平……”加上这六位,共二十人,顿时从地狱到天堂,在众人艳慕目光中出列。
不容多问,袁执事便让他们跟上自己,离开讲经坪,沿石梯小道往中寺行去。小道旁山涧里流淌着条小溪,人在石梯上走,只听到叮咚叮咚水声,却不见那厚重山林遮着溪水,令人顿生山水灵秀之感。
辈兄弟,看两人直发毛,才呲牙笑道:“也没仇可记啊,要不是四郎送药送饭,们几个可能早就病死饿死。”
“要不是大哥让去找爹爹,你们还不知多受多少苦呢。”二郎又给大郎说话道:“你也看到,他为咱们都被大伯打。”
“过去事情,就别再说。”大郎很有大哥气质,摆手道:“这世上哪有比兄弟更亲人?何事也不能动摇们感情!”
“大哥说是。”兄弟几个起点头。
※※※
虽然浓荫蔽日、景色秀美,但气爬到中寺,还是累得学子们直不起腰。坚持锻炼不辍陈恪还能神色如常,但比起气定神闲宋端平,他又差截。
待这些学子喘匀气,袁执事提醒他们整好衣冠,还有那些脚臭,最好先去洗脚,免得待会儿进去脱鞋丢丑。
群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未时,那袁执事带着三位中年儒士出来道:“这三位,便是仁、义、礼三堂堂长,待会儿他们三位唱名,被叫到便在他们身前集合!”
三位堂长各持份名单,开始高声唱名。被唱到名,终于放下颗悬着心,颠颠跑过去,在自家堂长面前站定。没叫到只能越来越紧张……
三个学堂,大约每堂六十人,百八十人名单很快念完。令陈恪难以置信事情发生……他们兄弟三个,与苏轼兄弟两人中,竟只有五郎被义堂录取。剩下他跟四郎、苏轼和苏辙,全都不在其列。
反倒是程家四少,除老大程之才外,全都榜上有名。
“难道们都落选?”苏家兄弟惨然道:“这下回去怎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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