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海伦说，“当然你们也有权利拒绝，但是这份工作是根据你们性格和能力特长分配，请谨慎思考。”
康涂有些意外，说道：“
不是克隆体，也能去吗？”
海伦笑道：“当然，非常喜欢你，们普通人也不能认输啊，克隆体并不比们牛多少。”
康涂没话说
，他总不能说“你也不是普通人啊”这种话，所以只能沉默。
赵政道：“李信，是什
工作？”
海伦说：“是没有实权，只能试图向４０４发送信号，却得到回应。”
康涂然：“‘海伦’。”
“是，”海伦说，“她当时已经被姚科先生唤醒，但是权限很少，们只能短暂地交流，后来甚至连这种交流也断，猜测——她遇见危险，所以决定不再等待，其实，当时并不清楚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
康涂说：“你做得很对，真非常感谢你，她还活着吗？”
“们是没有生命，”海伦笑道，“她是
个拥有记忆和思索能力人工智能，只要硬盘不损坏，她就直存在，只不过是被关闭而已。”
人看见他，只要看见他，就会刺激他们再次接受他们是克隆体事实。
康涂说：“觉得人生圆满。”
“再等等，”赵政说，“别着急圆满。”
康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最后望眼这座城市，那直发布指令屏幕碎，砸在地上，时钟广场上时钟也掉落下来，这里已经被彻底毁掉。
“他会留在百余威手下，”海伦道，“应该是，请保密，现在这份名单还没发布，不要告诉别人。”
康涂：“燕灵飞他们……”
海伦：“相信都能得到很好安排，先生们，你们还没答应呢。”
康涂也没什好犹豫，说道：“们先试试，可以吗？”
康涂：“她硬盘在哪里？”
“不知道，”海伦说，“先生，这就是你第份工作，她是个非常出色人工智能，想们国家需要她，她存在意义绝不止只当作复制体。”
康涂：“……等等，工作？”
“对，”海伦说，“还有赵政先生，你们在起实在太养眼，祝福你们，主人在国土数据中心等你们，期待日后和你们起工作日子。”
康涂看眼赵政，赵政说道：“这算是给们分配？”
落幕，康涂有些无措地看向赵政，赵政握住他手在嘴边吻下，说道：“们人生刚刚开始。”
百余威在背后喊声：“谈恋爱！走！”
俩人转过身去，大片夕阳从背后洒过来。
在星舰上，康涂在屏幕上与海伦聊下，海伦似乎有话要对他和赵政说，康涂则是担心机械女声。
“察觉到有这样实验。”海伦声音和机械女声有些不样，更柔软，也更真实些，似乎就是个真实存在温柔女人，但是康涂却更喜欢机械女声，也很想念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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