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避免，”老头直言，“对于尖端人才，
们这颗星球上
每
个出类拔萃人，都在受着这样监视——但不要担心，们会严守界限，不会打扰到你们正常生活。”
康涂说：“可不属于克隆体，从二十世纪来，你打算怎
处理？”
“这要再议，”老头笑道，“倒是很乐意让你回去，但毕竟你不会愿意自己回去不是吗？很可惜是，元首对于赵政十分感兴趣，恐怕不会愿意让他跟你离开。”
百余威真是把所有事都说
，康涂对这个倒是无所谓，只是有些失望，还是说：“好。”
百余威道：“如果们意见达成致，最好还是即刻动手，赶在他们下次出任务之前。”
对他们隐瞒真相。”
老头说：“这是自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种行为都是非常不道德，以们文明，出现这样事情令人羞愧……”
康涂听着他套套说辞，只当耳旁风，他不相信这些人不知道４０４到底在干什，这样实验如果没有些人默许，根本难以运行。可能他们到现在仍然是不愿意关闭４０４，只不过是因为陈宏玩砸，让他和姚科找到他们眼前，并且有人把这些事情曝光，所以才不得不处理。
老头道：“……但是事实已经产生，们不可否认，４０４那些实验体们——”
康涂打断道：“他们也是人，请叫他们人。”
“姚科先生觉得呢？”老头问。
姚科有些无奈地说：“其实答应你也没什用，在４０４说不上什话。”
老头笑道：“们下步就是将陈宏权限转移到你手上，姚科先生，很欣赏你，接下来切，就由你亲手来做吧。”
“抱歉。”老头有些意外，好脾气地继续道，“４０４那些人们，是非常出色，或许比们这些人都要出色，这样人流入社会，们该怎办？”
这种技术性事情直都是姚科来回答，康涂直接坐回去，听见姚科说：“是这样，也知道对于没有见过他们人来说，他们走出４０４更像是种威胁，相信你心中已经有解决办法，听听你们想法。”
很聪明，康涂心想。
老头道：“为国效力，至少三十年，三十年之后可以退休，但是不能离开地球星，更不能把他们才智用在对付自己人上，相信对于格外聪明人而言，叛国标准也要更严苛点，如果他们出现任何偏离正常轨道行为，们也不得不采取些自卫手段。”
康涂问道：“会监视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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