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威说：“
也是。”
他说完便匆匆地离开
，好像这位少将非常
忙碌，再之后整整有两天没有现身，康涂甚至怀疑他们被骗。幸好姚科还保持着理智，
直在安慰他。
第三天时候有人接走康涂，姚科不安，问嘴他能不能跟上，那人有些为难，请示下上级之后回来，带着他们两个走，康涂做系列检查，检查结果却没有告诉他，只是又把他们送回去。
新闻发布之后，网上舆论声音很大，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事，连通讯器上推送消息都是这些，康涂点进去来回地翻着论坛上留言，看到绝大部分人都在声讨，还有小部分人唱反调，两边人
百余威似乎很忙，在聊天过程中通讯设备不断地提醒他，他低头看看，似乎有些走神，康涂观察着他，总觉得他好像有什
心事没有说。
“先把你们安置下，”百余威抬起头来，随意道，“住那？算，给你们在城外找个地方吧，……再确认下，他们最近不会外出做任务对吧？不要到时候批下来文件，们进去发现里头没人。”
姚科说：“不能保证没有，但是按理说应该下场任务在半个月以后，只要你在这个时间内行动就没有问题。”
百余威站起身来：“可以，聊天结束，再见。”
康涂实在没忍住，问道：“你需要多久？”
，可能在日常生活中会不自觉地被唤醒，强行压制——从理论上说，们也许可以认为，强行压制会导致他们人格失衡，被分成两个部分。”
百余威隐约含着怒意，说道：“这样实验进行三十年。”
“恕直言，”姚科适时地开口，“四十年。４０４还算是幸运，至少这次实验是成功，头十年有不知多少实验体已经找不到踪迹。”
百余威揉揉太阳穴，倚在座椅上。
“会把这件事情如实上报，”片刻后，百余威说，“你们之前找谁？新闻是你们搞得吗？”
“不能保证，”百余威把这句话还给他们，“这位小帅哥，这件事可比你想象要严重多，就算是也不能保证定能成功，但是赌上人格，向万古星辰起誓，会竭尽全力。”
康涂：“……”
他听见最后句话，忽然有种热泪盈眶感觉，仿佛他认识那个理应还在４０４朋友与眼前这个人重合，他们都是样人，没有差别。
百余威看到他表情，说道：“猜在４０４，你和克隆体是朋友。”
“是，”康涂笑道，“很喜欢你。”
姚科说：“不是们，没那个本事，你要上报给谁？上将？你确定他会管？”
“上将？”百余威哼笑道，“找秘书长。”
康涂说：“……是以为那个秘书长吗？”
“应该是。”百余威说。
这事搞得好大，康涂头回生出这样压力，感觉仿佛在做梦。但是好赖是找到条路，他们不再像是无头苍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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