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实践，”姚科笑道，“这不是论文不行吗，
想着换个题，重新开始写，这不是挺好
素材吗？”
导师冷哼
声，放下文件，说道：“这不是件小事……”
要说正事，康涂集中注意力，听见他道：“管不这个，姚科，你在学校时就总是告诉你，不要太离经叛道，现在看来你是句也没听进去，有些事情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那不是你可以左右事情。”
康涂心沉下来，但是又听见他道：“你情绪监控是通过什
形式绑定？”
“注射，”姚科替他回答，“百年前就禁用药剂，主要是针对患有精神疾病患者，让他们情绪保持在定水平内，超过这个水平就会产生昏厥现象，但是陈宏
“应该，”姚科微微皱眉，“他直认为克隆技术打破人类伦理，似乎对于陈宏也有些不满，没有跟他说过在做什。”
康涂：“那你离开这段时间，都没有和他联系过？”
姚科说：“没有，论文不合格，他课题也没有做完，所以延迟毕业，最近直在社会上闲混。”
康涂：“……”
“那就去找他试试，”姚科说干就干，马上站起身来道，“虽然说平时他不怎看得上，还是得尝试下。”
完全头雾水：“哪知道，对这里完全不熟啊。”
“样事儿，”姚科不以为意，“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二十世纪，你会怎办？”
康涂：“报警啊，然后找媒体，曝光，让舆论力量为法律实施保驾护航，把黑心作坊窝端。”
“警／察不管，舆论被按下去，”姚科做个向下压动作，“如果这样，你怎办？”
“……”康涂没招。
但是他们却还是没能马上见到，姚科导师很忙，说是不在学校，姚科想想，没有放弃，而是直接找去城东家生物科技公司，据说他在这里当技术顾问。
康涂有些紧张地道：“您好。”
头发花白老头从手中文件中抬起头来，扫眼他，又扫眼姚科，问道：“就是他？”
姚科显然也有些不自然，不自觉地站直道：“是。”
导师又问：“你这两个月就是去做这个？真不想毕业？”
但他忽然也意识到他们处境其实并不乐观，在这里，可能根本没人愿意帮助他们。
姚科手指敲敲桌子，沉吟片刻说道：“在想，们是去找导师还是去找ＩＨＰＡ。”
康涂说：“……你给解释下。”
“导师很有学术素养，”姚科说，“他有些人脉，也许能给指条路，还有个就是ＩＨＰＡ，个星际级别人权保护机构，每个星球都有驻馆，咱们自己肯定是不会管，要找只能找这个，但是有风险……们不知道这个驻馆权利有没有流失到自己人手上。”
康涂其实已经听出姚科倾向于找他导师，于是问道：“你确定吗？你导师会帮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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