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说：“那是因为她可利用
资源实在太少
。”
海伦所能利用资源只局限于４０４内部，她没有任何可参照信息，可查阅资料，没有后备支持，还王智身后却是陈宏，是整个世界资源。
王智：“
无意与你争执这些，今天所来，是为给你
个选择。”
“你可以离开这里，回到自己年代，从此于４０４再无瓜葛，既然你已经知道全部真相，留你毫无用处，请不要怀疑送你回二十世纪诚意，不过你也可以选择第二条路，无声无息地死在４０４。”
康涂无不讥讽地道：“你连普通人也要杀吗？”
昏脑胀，姜良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爬起来时候还磕绊下，康涂把将她拉到根柱子后，气喘吁吁说道：“不管你收到什
指令，但是现在要去救赵政他们。”
身后机器人不停地在发出警告声，光是心理上就给人产生些威慑，康涂却根本不怕，他掏出腰上别着枪，郑重地对姜良道：“如果你拦，枪会先瞄准你。”
姜良却好似根本没听见样，她面无表情地走出柱子，迎面对上数个机器人，劲瘦腰上别着两支手／枪，直接掏出来，瞄准，开枪，康涂被她搞得头大不已，也只得跟出去，俩人分别站在两端，黑洞洞枪口高高抬起。
王智声音响起：“短短八个月，康涂，你令很意外。”
“你也令很意外，”康涂道，“你是陈宏吗？你知道吗，个人总会在自己缺少种东西时候才会强调它，你给自己取名王智，真很不要脸。”
“所以给你两条路，”王智不为所动，“已经给你和你朋友们足够仁慈，他们不会被处理，只会被重新催眠，忘记这切，然后回到原有生活中，这样们也再也不需要卧底，没有死亡，也没有内斗，只要你消失，这不是很完美方案吗？”
康涂：“然后他们会辈子活在泡影中而不自知，这就是你心中完美吗？”
“他们本来就无所有，”王智说，“赋予他们生命价值，活下去动力，这有什错吗？”
康涂：“你从开始就做错，你不该创造他们，更不该自以为是地以为可以扮演他们上帝，他们生命由你创造，但是他们价值属于他们自己，你无权替他们选择。”
王智说：“你各执
“不是陈宏，”王智说，“但会考虑改个名字，也觉得有些露骨，你已经认识海伦，想必对并不陌生，给你个机会好好猜猜，是谁？”
康涂皱眉：“你是陈宏克隆体？”
“差不多，”王智满意道，“只不过没有实体，只是学会他思维方式，还有个名字，叫做人格模拟器。”
康涂：“……”
“你们人曾经借用过功能，”王智说，“海伦非常不错，可以在眼皮底下做这些却没被发现，但她还不够出色，还是让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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