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涂说：“不用
，就这个吧，
喜欢这个，出去应该给你配
个差不多
当对戒，咱俩人个。”
他说着又觉得好笑，俩人说“出去”就像是现在在蹲牢房样，不过404也确实和牢房挺像。康涂现在很没志气地觉得自己在这牢房里就活得很幸福，甚至内心里有些不想改变。
“有点复杂，”赵政说，“估计是不能。”
康涂不死心地道：“从哪买？”
“托燕灵飞帮忙，他找阿九，阿九帮忙问下她朋友，”赵政说个名字，康涂好像依稀有个印象，从来没接触过那个女，“和你差几百年，用四百盒烟换。”
康涂：“她要那
多烟干什？”
赵政笑起来：“那就是钱，在没有货币情况下，总有东西充当货币，这不重要，你用不上。”
名，赵政将这两张纸式两份打印出来，拿着去人工柜台确认边，那个管理员反复瞅他俩好几眼，好像是在判断康涂是不是被赵政胁迫，搞得康涂都想在她面前来个法式拥吻，最后终于盖章，在终端上更新他们个人信息。
康涂打开手表，看见自己个人信息那栏变成“已婚”，然后顺手看眼两人工分，赵政工分二十万，他工分九百。……等等？！赵政工分多少？！
康涂懵，怎少这多？之前不是还有二十三万呢吗？
“夫人，”赵政说，“抬个头。”
他双掌摊开，上头躺着枚戒指，圆环上头镶颗钻。
赵政保密工作做得太好，这两天稍微有空闲就是在玩手机可能也是在偷偷干这件事，康涂直到来之前都以为真随便盖个章就结束，还是多少有点失望，见到这个其实心里还是很开心，虽然说是买别人戴过戒指，但是这种情况下，估计已经是赵政能找到最好礼物。
康涂沉默下，伸出手道：“给戴上，无名指。”
赵政笑，小心地给他戴进去，康涂心想：“幸好戴进去，这要是带不进去就尴尬。”这戒指之前应该也不是婚戒，那女生应该是戴在中指或食指上。
他还以为赵政不是这种形式主义人，没想到真用心准备，而且下子就花出去这多工分。康涂还是觉得心疼，这到底要几年才能赚回来啊啊啊啊！
赵政握着他手端详眼，说道：“以后出去给你买好。”
“问华余，”赵政说，“他说这是你们习俗，你猜问谁买？”
康涂心跳滞，深吸口气：“你工分，两万，花在这上头？”
赵政估计也预料到得挨骂，笑着说道：“先戴上再骂？这路生怕丢。”
康涂问：“……能退货吗？”
他不是不想要，实在是太贵，赵政要多久才能挣到两万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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