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复提到这句话,显然是被这句话惹恼,罪魁祸首燕灵飞感觉非常不服,再次举手:“他真生气。”
张问说:“大家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有人也随着刘淼话来质疑道:“这样看来,赵政与刘淼中
这是康涂从来不知道,赵政直没有说过。当初燕灵飞问赵政出现什幻觉时,他还记赵政当时回答,他说见到些小时候就在恨人。
实在太可怕,这些人心思到底有多重?
从进伏火路时就在屏息,是因为他从开始就从未相信过刘淼,也从未相信过任何人,只打算靠自己吗?
刘淼自在地换个姿势道:“那你又为何不作为?还在救你们出去时假作失智?”
“想找卧底,”赵政依旧对答如流,仿佛理应如此,“如果是卧底触发陷阱,那此时应该有所行动,那时是个好机会,所以直在等卧底。”
着李信招招手,示意快回来吧。
赵政在与李信相处时其实很像并不像是君臣,而是很像多年老友,只有李信在恪守礼仪。
不做任务时他自己独来独往,做任务时就保护赵政安危。他严守条线,既不让赵政对他存在感到不自在,也不过分亲近。
虽然李信做到这个份上,但刘淼如果只有这个把柄话是不会开口,他把手往下压压,让众人稍安勿躁,坦然地回视赵政视线,继续道:“你在伏火路时其实没有中迷幻剂吧。”
此言出,四下顿时安静片刻,目光整齐地投向赵政。
“为卧底,都不在乎队友安危?如果不是忍着头疼将大家带出去,所有人都要死在那里。”
“你不是也在等吗?”赵政反问道,复又看着他,字句道,“你开始就没有失去神志,为什不救人?直到最后有危险才把大家带出去?”
然后赵政又替他回答:“因为你在等,你以为也是卧底。”
“随你怎说,”刘淼耸耸肩,“只想让大家知道当时都发生什而已。”
“毕竟并非只有个人是毫无作为。”
康涂愣下,也下意识地转头去看旁边赵政,见他神色如常,很自然地问:“先生何出此言?”
“因为看见,”刘淼理所当然地道,“与你们不同,对味道非常敏感,意识到不对之后就捂住口鼻,直处在半清醒状态,后来你们中迷幻剂后大喊大叫,反而更清醒。”
“别不说,但你自残时看得可是清清楚楚。”
赵政“嗯”声,直接撩起T恤上短短袖子,大臂上端露出串牙印,看就未经处理过,齿痕出已经肿胀起来,露出泛白血肉。可以想见咬下去人当时是用多大力气。
“确实,”他承认,“为防止出现意外,自从进那条路时直在屏息,因为路太长所以还是不小心吸进去几口,后来大家陆续开始出现幻觉,意识到不对,就想个办法让自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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