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得实在太尴尬，康涂实在觉得待不下去
，开口道：“要不
就先走。”
赵政实在无语，重复
遍：“走？”
康涂是真
没办法自然地与他交谈，心里负担大得异常，僵硬地道：“晚安。”
赵政只好跟着站起来送他，临出门时忽然问道：“你有什
打算吗？”
“没有。”
赵政：“……”
康涂心想：你他妈给老子开个屁玩笑，差点心脏吓停，妈，太丢人。
赵政哭笑不得：“真不会把你怎样，确实是害你到这里，真心实意地想跟你道个歉。”
“好，”康涂真心实意地说，“加油，相信你定可以出去。”
赵政：“……谢谢。”
赵政不知他心中所想，直奔主题道：“这件事……是错。”
康涂下意识地道：“不不不你没错。”
赵政：“……没关系，你不要紧张。”
“没有紧张。”康涂胆战心惊，咽下口唾沫说道。
估计是赵政已经见过不少这样情况，业务很熟练地解释道：“来４０４时刚刚亲政，还没灭六国，也没焚书坑儒，和你差不多大。”
有两个纸袋子，略微被油腥打得透着亮。
“给你，”康涂分出杯豆浆和个袋子，递给赵政，“你吃吗？”
赵政很轻微地停顿片刻，然后伸手接过来：“多谢，叫赵政。”
“知道，叫康涂，健康康，涂鸦涂。”
“好名字，”赵政说，“康涂大道。”
“下场城内战在十八天之后，”赵政主动说，“到时候如果你和分到个阵营话，你来找。”
康涂猛地抬头看他
康涂礼貌地道：“不用谢。”
这句话之后两人就陷入沉默中。
时间，赵政也不太能理解康涂到底打什算盘。
他觉得自己已经把台阶给铺得很好，如果康涂真有什要求完全可以直接说，可是连续起两次话头竟然都被带过去。
或许是想让他欠着这个人情？可是他要这个人情又有什用呢，真指望着要在４０４混得出人头地吗？这也太天真。
但是康涂并没有被这种很含蓄安抚给安慰到，像个小学生样坐在沙发点边缘上，暗自给自己打个气。
赵政见他这僵硬，试图缓和下氛围：“你是不是觉得要斩你？”
康涂脸色大变：“！”
“开玩笑！”赵政赶紧道。
康涂：“……”
尽管两个人都因为对方而陷入种非常糟糕境地，互相改变对方人生轨迹，但是到如今才真正算是认识。
赵政宿舍很干净，康涂跟着走进去时扫眼，干净到不像是有人居住样子，桌子上连件东西也没有，反射着从窗子上打进来光。
“坐。”赵政说着指指单人沙发，自己转身坐到床上，正对着康涂。
康涂：“……”
现在只有两个人，他又陷入种恍惚感觉中，不敢相信坐在自己面前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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