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音落地后,不免引来叹息言论:“唉,当初吵架时候,石哥真说得太过分。毛哥虽然……可怎能直接说他是残废呢?说实话听都心寒,也不能怪他到气到现在。”
有人开口问道:“石哥,那咱们现在怎办?你不能想想办法吗?”
“想什办法!?”石远听着那些话,句句都像是在指责自己,因此脸色十分阴沉,“先回去。”
那个当初同他统阵线跟毛冬青针锋相对哥们却不愿离开:“就这走?难不成咱们还真待在齐清啊?你倒是还好,每个月少说也能拿个八百,可们怎办?和小六是工资最低那档,江总直接调整到三百,跟厂里工人都差不多!”
“就是,毛哥他现在待在始于,听说每个月不加奖金就好几千。孙怡情她女,每个月也有千五。看看他们,再看看们,咱们凭什打这廉价工啊。”
…唉。”
他这话只说部分,内里细节更加不堪,石远找他可不单是为道歉。从升任总监之后,林惊蛰给毛冬青开待遇就升到个月三千,三角地这个项目完成之后,他少说能拿到六位数奖金。石远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说这茬,眼馋都快失去理智,近些天每每找到他,都拼命套交情试图让毛冬青走走关系将他们招进始于地产里。到底是那多年兄弟,闹掰也有情分在,毛冬青实在不想看他毫无底线地卑躬屈膝,只能远远躲开。
石远逮不到人,听说常在背后骂他绝情。说那多年兄弟,自己两肋插刀有情有义,甚至为道义追随毛冬青直接离职从特区颠沛到燕市,可毛冬青却心硬如铁,丝毫不愿顾念旧情。
毛冬青叹口气,忽然捕捉到林惊蛰看着自己带着些探究眼神,不禁悚然惊。
他生怕林惊蛰误会,赶忙解释:“林总您放心,原不原谅他们是回事,绝不会跟公司利益混淆起来。老实说石远他们能力肯定是有,毕竟他名牌大学毕业,成绩也出色。但这个人太重利,很容易翻脸无情,用他风险太大,并不适合咱们公司。”
“要不是当初……”说话人咳嗽声,闷闷地抱怨,“们也跟毛
林惊蛰便莫测地笑起来,拍拍他肩膀:“解释什,相信你,不会让失望。”
石远在外头站个半小时,被初秋阳光晒出满身汗水,但仍旧没被容许见到毛冬青。
他看着前方那套搭建得十分简易小屋,几乎恨不能冲上去破门而入。但现在毛冬青早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和他们亲密无间勾肩搭背好兄弟,也不是什外人随便就可以约见普通员工,石远看着那几个在自己行人周围看似随便走动实则已经戒备起来安保,犹豫许久还是没敢冲动。
“怎办?”身后哥们焦虑地问他,“咱们就这回去吗??”
又有人愤愤道:“太过分,同甘苦不能共富贵,自己混好就不肯见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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