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这样!”江恰恰这下真慌乱,近来群南兵荒马乱突然开始抓走私,进去好些领导,其中就包括那个之前和他们有来往王科长,连带着顺藤摸瓜提溜出来大堆人。
那王科长被抓就被抓吧,关键在清查家中受贿物质时候,还供认出那台型号罕见价格昂贵大哥大来路。从那往后她和齐清就总被约谈,公司也三五不时被查账,生意大受影响。
父亲去世,姐妹兄弟不顶用,江恰恰想在齐清公司占股却也直没找到机会。除那个“总经理”头衔每个月千不到工资和齐清给零花,她几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要是连前夫这每月必到五千块钱汇款都失去,那她在齐家就真彻底没有底气。
江恰恰嚷嚷:“协议里不是这样说!跟林润生签过协议,他要付抚养费直到林惊蛰结婚,你们不能毁约!”
“这种条例根本没有法律效用,江总,您别跟揣着明白装糊涂,包括条例里什不能生孩子啊不能看孩子条例,这不都是看大家自觉?”沈眷莺对付她真不要太轻松
莺也是,家里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自己也身居高位,什样男人没见过,怎就能看上林润生这种绣花枕头?在起生活那多年,江恰恰太清楚前夫品性,别看他外表严肃好像很能镇得住场子,其实内里就是个实实在在草包!除研究课题之外什都不懂,不会赚钱不会向上爬,受委屈回家还会哭!
江恰恰想到对方在外头表现得如此冷硬,关上门却朝自己掉眼泪模样就想吐!
她没好气地回答:“怎查?钱都花出去,他生活费学费不都得花钱?你们还想查账啊?”
“也不是不可以。”沈眷莺道,“别能耐没有,查点小账应该还不成问题。江总要是没有意见,那晚些就叫几个在群南人上您家取下账本?哦,有可能您也没记账,没事儿,您历年给林惊蛰汇款汇款单也可以。”
江恰恰下气虚,她哪里能拿得出这个?却也知道对方既然敢说,就必然有能耐做到,时骑虎难下。
她沉默半晌,只能嘴硬:“凭什给你们看?是林惊蛰亲妈,怎给他钱关你什事?你凭什用这种理直气壮态度来问?他是你生啊?”
沈眷莺阅人无数,听到江恰恰这样应对就知道对方已经心虚,再不愿意相信也只能确认丈夫带回来消息是真。
她心中惊愕,着实想不到这世上竟还有江恰恰这样母亲,因此也没好气:“江总这话有意思,他当然不是生。不过你要是问凭什用这种理直气壮态度来问你话,您可别忘,每个月给您汇这笔款子人是谁。您要是拒不配合话,就别怪们从下个月起也不配合您。”
江恰恰震惊:“什意思?你们不打算再给生活费?!”
“那不定。”沈眷莺道,“您把账单或者汇款证明拿出来,切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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