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屋里只有俩人打斗声,没人插手。
李冬青赤手空拳,躲过李逐歌剑,脚踩在桌子上,李逐歌剑将那桌子劈碎,李冬青接着力腾空而起,落在他背后,李逐歌霎时转身,又是剑横挑,李冬青下腰,让剑身擦过
李逐歌不在时候,方青濯代表是仓山河,他没办法做出冒险决定,当李逐歌坐在这里,他好像就可以代表他自己,方青濯固然气愤他们所作所为,但是理智尚在,李冬青刚才所说话好像是在敲打他灵魂。哪个少年没有做过拯救天下梦?
李冬青道:“掌门,不能如何,但可以保护你们。”
“你保护不所有人,”李逐歌说道,“你只是在挑衅刘彻。战争真挑起来,你只能看着他们去死。”
闻人迁状似疑惑,问道:“李掌门,难道你和刘彻关系很好?不挑衅他,他就会饶你命?”
李逐歌顿时让他气得说不上话来。
统治、融合那些民族,仍然会互相争斗,他们子民也不见得过得多好罢?”
闻人迁指指李冬青,说道:“咱们大单于,可不是草原上那个。”
李冬青有心想说,没想当大单于,不过心想:算。
他就算说大家也不会信。不过更关键是:他也着急回去。宁和尘可能还在等他。这次没叫宁和尘起来,就是想让他歇歇,不过李冬青怕宁和尘只是坐在屋里,也不睡觉,等他回去。宁和尘就很像是以前林雪娘,或者比她还要溺爱李冬青,无原则地爱,如果李冬青晚归,他也不睡,就点盏灯,在灯下看两本无聊书。等他回来在他耳边亲吻两下,边聊天,边等他洗漱上床。
李逐歌看眼李冬青,问道:“你今年多大来着?”
闻人迁喝茶喝两杯,来之前还喝不少,晚上灌肚子水,肚子饱,脾气就大,说道:“你以为,们和你打商量来,这把剑放在这里,是为好看?”
霍黄河瞅眼上头花花绿绿小鱼剑穗,道:“是挺好看。”
“给句痛快话罢,李掌门。”
李逐歌老神在在,耸肩,示意随便处置。李冬青看他神色,就知道李逐歌其实瞧不起他。李逐歌从心里就觉得李冬青不敢杀他。
李冬青上前步,拿自己剑,手刚搭上去,李逐歌袖子里忽然现出把长剑,冲他刺去,李冬青被逼得退后步,李逐歌霍然,bao起,剑重重地甩出去,劈过去,李冬青如猫般弹起,脚尖点在他剑身上,仰面翻个跟头,李逐歌意欲将他横劈成两段,李冬青刚刚站起来,险险地侧身躲过去。
“十七。”李冬青第无数次回答这个问题。
李逐歌笑,摇摇头。仿佛十七岁就已经是最大罪过,剩下不值提。
方青濯却忽然开口,说道:“他很强。”
“在吞北海战,和他并肩过,”方青濯说,“他很强,比见过任何个人都……”
李逐歌平静地开口:“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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