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李冬青抬头望去,楼上张张张望脸孔,好像没有找到。
李逐歌:“不,她妹妹成亲,带着孩子去武陵。”
“那就只有你和方青濯。”李冬青点点头,微微退后些,说道。
李逐歌扬眉,说道:“至少告诉,你为什杀?”
“李掌门,”李冬青笑道,“真不信青濯什也没告诉你,你今天不也是穿戴整齐等着来吗?”
方青濯无言以对。
“不用怪他,”李冬青说道,“感觉任凭哪个门派,闯进去都像今晚这简单。”
李逐歌坐下,说道:“现在江湖小辈都是这做事?二话不说,直接闯人家门。黄金台还没有成立时候,都没有人敢这样。”
“和人商量事情时候,确实没人半夜闯山门,”李冬青道,“不过灭你门时候,没人与你讲礼数。”
李逐歌说:“哦?那你是为商量事来,还是为灭门来?”
活不。李掌门、方副掌门,不要说这块骨头,你们条命都剩不下。”
方青濯视线从李冬青、霍黄河身上逡巡过去,到最后落在闻人迁身上,可能前两个人还稍微信服些,到第三个,他就有些不屑。
闻人迁说:“你这眼神,什意思?”
方青濯礼貌道:“不服你,这个意思。”
“哦,”闻人迁说,“要试试吗?咱俩还没比试过呢。”
李逐歌低头,看见自己身衣服,又抬起头来。
自古以来,大国吞并小国,只有个办法,杀他们国王,或者收付他们国王。除此之外,再无他法。李冬青站在这里这瞬间,其实也怀疑过,自己走这条路该不该。
任由江湖自生自灭,也许几年之后,大门派也会自然而然地联合在起,他们或许能生存,又或许真会灭亡,但这是历史箭头所指向方向。
李冬青定要让所有人,抛下百年基业,从这刻开始,
接下来,闻人迁期待天事情终于发生,李冬青把剑放下,放在李逐歌眼前,重重地砸在桌上,那个红色小鱼剑穗晃晃荡荡,李逐歌眼皮都没动下,就看着眼前这个少年。
李冬青说道:“都有可能。”
整个大楼落针可闻。
李冬青手放在桌沿上,他没坐下,就俯身凑在李逐歌面前,说道:“不至于灭你门,会杀你……和方青濯。你有妻儿吗?”
李逐歌道:“妻女。”
李冬青:“……”
不到天,李冬青已经是第二次后悔带闻人迁出门,他只好说道:“各位好汉,先放放,下次再打,今晚赶紧说完这些事,你们不困吗?”
李逐歌站起来,收拾下自己袖口,说道:“困。能问问发生什吗?”
他半夜忽然睡得好好地,李冬青忽然从天而降,上来拳就揍蒙,直接绑过来,再反应过来时候人已经在下坠,然后摔在自己家楼下。翻身,大家都在。
李逐歌道:“这就是你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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